復下來。前一天還好好的,今日回帳,卻不見了人。問守衛的兵士,只道她說要自己走走,卻從午時走到現在,再未回來。
當時他只覺胸腔內有什麼東西突然空了,那種驟然失去的恐懼一下子緊緊攫住了他,與在怒江畔時一樣,徒有金刀強弩在手,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憤怒、焦急、憂慮、心痛。。。噴湧般忽而全衝了上來,覆被他強自壓下去,他現在只需要冷靜。他不會再讓她這麼無聲無息地走掉,絕不會!即使天涯海角,碧空黃泉,也要追她回來!
我一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