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親自將她扶了起來,一連又說了好幾聲“師父對不起你”,神色這才稍稍的坦然了一些。
事已至此,中年男人雖然不爽,也只能接受了。嘆息一聲,一揮手,將仍舊在天空中游弋的那道混沌華光收回了體內。
“呼”譚揚到此才長鬆了一口氣。
“朱老兒,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要包庇這丫頭!”蔡定山不幹了,怒氣衝衝的吼了起來。
朱鶴軒聽言,只恨不得狠狠的抽他幾個嘴巴子,心中嘀咕,你蔡定山狂妄傲慢也就罷了,但總得有點兒腦子吧?你都被人家打的跟豬頭一樣了,還不老老實實的,低頭認栽,反而又在這裡耍橫,拜託,你要死自己去,別將我朱鶴軒也捎上。
蔡定山如此糊塗,朱鶴軒也沒了好臉色,冷冷的道“蔡定山,你也看到了,玉柔如今已經是我朱鶴軒的入室弟子,她與蔡京的事,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到此為止,誰也不要追究了。”
“我呸!姓朱的,我家侄兒吃了這麼大的虧,你說算了就算了?”蔡定山越發蠻橫,只指著朱鶴軒的鼻子罵道。
“嘿嘿……那你想要怎麼樣?”中年男人冷笑著插了一句。
蔡定山不怕朱鶴軒,但卻是打心眼兒裡怕了中年男人,見他相問,乾咳了一聲,道“你和這丫頭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百般維護她,甚至不惜與我們尚德別院為敵?”
“尚德別院?哼哼……尚德別院又是什麼東西?”中年男人冷笑著,臉上滿是譏諷,毫不遮掩。
“你好大的膽子!……”
聽中年男人竟如此侮辱尚德別院,蔡定山的脾氣湧了上來,忍不住放聲吼了起來,然而還沒等他吼完,中年男人的身形微微一晃,倏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蔡定山被著實嚇了一跳,驚呼著向後退去。
“我看大膽的人是你!”中年男人對他很是不爽,哪裡會讓他退走,手掌一揚,直如閃電一般,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不偏不倚,奇準無比,正正的打在蔡定山的右臉之上。
這一巴掌,力道很是不小,蔡定山張口發出一聲痛呼,身形在空中連打了兩個滾兒,才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滿嘴的牙齒,至少斷了三分之二。
“你……你……”蔡定山目眥欲裂的瞪著中年男人,只恨不得衝上前去狠狠地咬他一口,奈何此時渾身上下散架的痛,愣是連站都站不起來。
蔡定山只能瞪著中年男人乾瞪眼,中年男人卻毫不客氣,身形蹭蹭上前,飛起一腳,蔡定山的身形立時又騰到了半空中,再次起飛。
朱鶴軒離蔡定山還有一段距離,仍舊能清晰的聽到骨頭脆裂的聲響,頭皮直有些發麻。
一巴掌再加上一腳,蔡定山明顯老實了下來,趴在地上,不在叫囂,只是不停的,有氣無力的發出陣陣呻吟。
“這位高人,蔡定山已經受到足夠的教訓了,還請您高抬貴手,放他一馬。”這裡畢竟是隱秀別院,蔡定山要是死在了這裡,朱鶴軒也不好向蔡定軍交代。雖然心中不情不願,但還是硬著頭皮為蔡定山求情道。
“這就夠了?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陰測測的道。
朱鶴軒的頭髮立即豎起了一片,心中直犯嘀咕“今日莫非是碰到煞星了?”
知道自己的面子在中年男人面前不好使,只好向顏玉柔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顏玉柔知道朱鶴軒的意思,但讓她為蔡定山求情,她卻不願意。姓蔡的每一個好東西,如果不是她沒有能力,哪兒裡用得著中年男人動手。哪怕是朱鶴軒求她也不行,顏玉柔直接將頭扭到了一旁,不接朱鶴軒的眼色。
顏玉柔的這個舉動,固然是令朱鶴軒心中發苦,但對中年男人卻是一個暗示。朱鶴軒清楚的看到,當顏玉柔將頭撇到一旁的時候,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