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為人民謀福利的人,可不多了啊。”上官若愚一個勁的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她無恥的自誇,讓南宮歸玉險些聽得噴出一口水來。
她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種話?
嘴角狠狠抽動兩下,“是嗎?”
“是啊,現在的人啊,只知道顧及自身的利益,哪有把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的?為了權勢,為了上位,無所不用其極,嘖,朝廷的風氣,正是被他們帶壞。”她義憤填膺的斥責道,眼睛卻不著痕跡從南宮歸玉身上掃過,似意有所指。
他隱隱覺得,這女人似乎在拐著彎兒暗示自己。
眸光頓時沉了,“二嫂所言甚是,不談這些,今日做弟弟的,其實是想借著這頓飯,向二嫂致歉。”
他幽幽捧起桌上的茶杯,衝她敬了敬:“昔日,弟弟幾次三番誤解二嫂,與二嫂之間結下不少樑子,還望二嫂大人大量,喝過這杯茶後,往事一筆勾銷,弟弟先乾為敬。”
說完,他仰頭將茶水喝入腹中,動作利落且爽快,話說得也分外誠懇。
但是呢,上官若愚對他主動認錯的行為,根本不信。
她和他之間的恩怨,是能化解的嗎?更何況,若是沒有一定的利益,她不認為他會率先示弱。
心裡一番思量,可她面上卻分毫不露,舉起茶杯,淺淺抿了一口,眉目含笑,好似接受了他的道歉。
上官玲滿臉迷茫的坐在椅子上,一會兒看看眉開眼笑的孃親,一會兒又扭頭看看冷峻非凡的南宮歸玉,小腦袋瓜子裡浮現了一個巨大的問號,她無法理解,為什麼他們可以坐下來一起飲茶,一起吃飯?他們不是敵人嗎?
她當然不會理解,因為這世上有一個詞叫做——逢場作戲。
很快,醉仙居的小二就端著木質托盤,將一份份精緻的菜餚送到包廂,美味的香氣,沁人心脾,上官玲一見這滿桌子樣式好看的菜餚,再也顧不得去思考,他們倆詭異的相處模式,瞬間開啟大吃特吃的功能,一個勁的吃起東西來。
碗筷碰觸的清脆聲響,讓南宮歸玉有些憎惡,他最為反感的,便是這種毫無禮數,毫無儀態之人。
但礙於心裡的算計,他沒有表露出來,只道:“二嫂,請。”
“你也吃。”上官若愚捧著瓷碗,嘴裡塞滿了食物,甕聲甕氣的說道。
看著她們倆如餓死鬼投胎的吃香,南宮歸玉徹底沒了食慾,他一次也沒動過筷子,只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將目光從桌上轉開,不忍直視眼前這副狼藉的畫面。
忽然間,他有些佩服自己那位二哥,每天面對她們如狼似虎的吃香,他是如何度過的?
上官若愚在心頭嘿嘿笑了兩聲,要的就是這效果!她才不要和他吃一個盤子裡的東西。
母女倆吃得津津有味,很快,桌上豐盛的菜餚就像是被狂風席捲過一般,只剩下滿桌的殘羹。
南宮歸玉瞠目結舌的望著幾乎被吃光三分之二的食物,再看看她們二人弱小、單薄的身板,很是好奇,這些東西她們是怎麼吃進去的。
“嗝。”酒足飯飽後,上官若愚一臉慵懶的癱軟在椅子上,揉著自己圓鼓鼓的小肚子,“哎呀,好久沒吃得這麼飽了。”
“可是二哥平日裡虧待了你?”南宮歸玉意味深長的問道,不露痕跡的挑撥他們的夫妻關係。
“白髮哥哥才沒有呢。”上官玲第一個不幹了,在她心裡,已然把南宮無憂當作了親人,堅決不允許誰汙衊他。
她太過強烈的表現,讓南宮歸玉微微一怔,一抹寒芒飛速滑過眼眸,看來,他這二哥收買人心的手段不低啊,短短時日,竟能讓小傢伙對他這般擁護。
“我只是隨口一說,沒有別的意思。”他出聲撇清關係,神色有些無辜。
這人要是去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