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歸來重回臺上。
古轉千回的盼等出征人歸來,一首曲子唱不盡無窮的味道,引得在座的人各種滋味。
唱罷,少女忽然明媚一笑,換了更輕鬆的一種姿態,又回到第一首時的逍遙暢快,李麗芬的‘得意的笑’,並奏起了古箏。
人生本來就是一齣戲,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什麼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世事難料人間的悲喜,今生無緣來生再聚。
愛與恨哪 什麼玩意,船到橋頭自然行。
且揮揮袖 莫回頭 飲酒作樂是時候
那千金雖好,快樂難找,我瀟灑走過條條大道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當歌趁今朝。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略)
好一個‘名和利,什麼東西,愛與恨,什麼玩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船到橋頭自然行’;好一個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求得一生樂逍遙。
女子悠然暢快的吟唱,指尖飛快在古箏上流轉,自又更加一派灑脫的逍遙,不比男子之逍遙自得之態遜色,神態間也盡顯輕鬆愉悅,勾唇如畫如夢如幻,唱起一首得意逍遙曲,不在名不在利,把人帶入一派簡單樂逍遙的景象。
此歌此曲,更重要的還是和之前‘笑紅塵’那首歌一樣,這歌不在重樂器之技藝,卻多是唱功的味道,更令人體味回味,唱出一股馳騁逍遙灑脫味道,唱起來更重視那種怡然自得的古風味道。
眾人看痴了看醉了,聽痴了聽醉了,彷彿自己也醉在她編織的美好逍遙意境中,不能自拔,眼神漸漸迷離,縱是軒王爺和東臨太子,亦是拿在手中的酒杯皆是忘記放下忘記飲下,痴醉了般看人。
鴻公子倒是隻是先前一閃而過眼裡的京豔,便是再無多餘波瀾激動之色,目光靜色的看著眼前的少女的表演,慢慢地淺飲。
這少女看似只是膾炙人口的歌曲,卻似乎有著自己的目的,總讓人產生一種共鳴感,卻有點又是不知,不知其用意何在,好像將要知曉又瞬間不明瞭。
她溫馴的外表下時常又帶著一股冷意,令人看不清真實的她是哪一個。
人生本來就是一齣戲,恩恩怨怨……
唱到‘船到橋頭自然行’這一句,少女突然刻意加重了那句的音調,忽然間用功力把古箏翻起飛到空中,復又放下身前原位,指尖稍一用力,嘣的一聲就把箏弦刻意崩斷,發出一種悶悶的聲響。
少女一抹自信的笑意噎在嘴邊看向眾人,一時間唐突的打擾了尚在沉醉中的眾人醒來。
☆、第16章 玉璽放到了太子身上
那一聲‘船到橋頭自然行’,彷彿在告訴人們這一道理,讓人震懾於其從容自信的神情,又不解其此番用意,究竟是指何事船到橋頭自然直。
忽然少女手裡用推力把古箏瀟灑推倒於地,丟棄一邊,引得眾人吸氣,惋惜那被破壞的一把絕好古箏。
只見少女將方盤重新推來面前,卻也是瀟灑利落的動作,前後不拖泥帶水,灑脫黃布一掀,再看黃布中的玉璽,眾人又是深深一吸氣,那空空的方盤上,哪還有先前放進去的玉璽的影子。
眾人吸氣的同時,少女深深別有深意看向同樣向她看來的東臨太子,那一笑那一眼,詭異的讓東臨太子心中一滯,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臉上便是由來少見的一變,復又定力的穩住。
“咦,小娃娃,你這玉璽給變哪去了?”晉國公的聲音提高了稀奇的程度。
那麼大的物件怎麼就給變沒了,而且就在他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