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會想如果鄭健在這裡的話我倆會如何以調侃的語言來評論眼前的種種不適應,而現在的我只是對眼前的一切視若不見,匆匆的離去。
在我的學校裡我沒有任何朋友,甚至應該說沒有任何可以有話說的人,或許這是我自己的原因,我過於沉浸在那段初中的時光裡。我寫信給上了重點高中的表姐,告訴她我的近況。她對我的話表示懷疑,連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我竟會變得孤僻起來。
學校裡有不少人都聽說過劉二的名字,他們一直覺得我是個特放蕩不羈的人,可沒想到卻會是個連話都少得可憐的傢伙。我開始試著用心去學習課本上的東西,也試著寫一些二嫂喜歡看的作品。生活無可避免的開始黯淡無光。
就在我覺得生活沒有希望的時候故事的轉機卻發生了,令我有些措手不及。
那天放學後我仍舊像平常那樣在站牌前等公交車,這時候我發現站在我前面的那個和我穿同一年級校服的女生很特別,她的短髮頭質出奇的好,而且微風吹過衣內空蕩蕩的,宛若厭食症患者。本來也沒什麼的,但那天的二十五路遲遲不來,我無聊得很,因此也做了一個無聊的決定——看看她長什麼樣子。由於她的背影特別吸引人,所以我在心裡不停的說她一定很醜一定很醜。這招是鄭健教我的,他說如果對人有過高的期望就一定會失望。繞過去一看簡直把我驚呆了,除了樣貌清麗她還有長得一點像二嫂,尤其是那冷冷的表情像極了對我說那句“結束了”的二嫂。
她和我一樣等的是二十五路車,巧的是我倆還在同一站下車。下車後她走在我前面,路線和我回家的一模一樣,這讓我一直在後面跟著,弄得我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時而停下來回頭看我幾眼,估計是因為我的相貌而讓她誤以為我是個不法分子,接著我又想起來我可穿著校服呢,她應該不會誤會我的身份。可從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可以看出她還是沒把我當好人,只不過更為系統的歸到少年犯那類了。
那一天我想了半宿該怎麼辦,半夜時還給鄭健掛了個電話,弄的他寢室的人都在罵娘。鄭健說這是好事啊,你第一次喜歡別人,我說那之前還有過二嫂呢,鄭健說我對二嫂只不過是日久生情,遠比不上這回。我認為他所說的很有道理,於是決定明天再說,今天先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等車的時候又看到了她,她大概以為我很喜歡她一直在車站等她出現。不過那是我明天的計劃,今天是無心的。
從那往後的每一天我都早早的在車站等候。有一天我起早了,正巧那天下大雪,我怎麼等她都不來,等她出現時我看了看錶,我已經站了半個小時了。我猜她心裡一定在嘀咕:今天二十五又晚點了。而事實上二十五已經過去七趟了。我熬走了一批又一批等車的人,路邊賣茶蛋的那個老大娘已經煮好了整整一鍋的茶蛋,我堅毅而執著的目光一度讓她以為我是專程來搶茶蛋的。
經過長時間的磨練我已練就了一門絕技,在百米之內看到一隻手或一條腿我就能判定是不是她。經過周密的調查之後我得知這個女孩沒有男朋友不過追她的人卻不少,不過告訴我訊息的那個女生說她現在沒有男朋友而且今後也不可能有,我聽她說的太懸了怎麼好象同行戀似的,可那人說就連同性戀都不太可能,因為她不光不和男生說話,而且就連和女生說的幾句話都數得過來。
至於她的名字我則是自己無意中得知的,有一次我故意經過她班級門口的時候聽到一個聲音喊道:“馬玥,出來掃除!”接著我就看到她拎著塊抹布踮踮的跑了出來。我真的曾經想過這女孩也許姓牛、馬、朱、苟之類的,可後來因為對她過於美麗的幻想使我打消了這個煞風景的設想。
我給鄭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真的喜歡上了馬玥。鄭健問我她長什麼樣子,我說是一個短髮女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