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江有點迷糊,什麼清溪先生,什麼鬼谷派,根本聽都沒聽說過,而且對面坐著的那個年輕人,看樣子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呢,哪有什麼大師的風範?
禹寒笑了笑,說道:“不必了,我們都是同輩人,而且我也不習慣太多禮數。”
在秦宜山的眼裡,禹寒就是爺,至高無上的神,所以禹寒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也不好勉強。看見叱吒風雲的爺爺如此恭敬地對待禹寒,秦浩江更是費解了,於是拉張椅子坐了下來。
禹寒看了秦浩江一眼,不禁皺眉。那餐巾把嘴巴擦淨,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難道是不合胃口嗎?”秦宜山問道。
禹寒吐出一個菸圈,笑著說道:“不是,我看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哦?”秦宜山臉sè凝重,趕忙問道:“什麼事情?”
禹寒看著秦浩江淡淡地微笑,直讓秦浩發怵,渾身不自在。
“今天晚上,你和你的那群死黨,砸了人家的KTV,還把人給打成重傷,現在正在醫院裡躺著呢,我說的沒錯吧。”禹寒說道。
秦浩江聽後驚駭yù絕,後背發涼,像是看待魔鬼似的盯著禹寒,滿臉的不可思議。
禹寒語出驚人,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因果淵源,六道輪迴,從小到大,你仗著秦家的無敵光環,在外面可是惹了不少禍端啊。”禹寒繼續說道。
秦宜山最先反應過來,拍案而起,氣憤地說道:“給我跪下。”
秦浩江最怕爺爺,不敢有任何遲疑,趕忙跪下。同時也在為禹寒所驚駭,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知道自己的事情?
秦宜山氣憤的身體都在微微發抖,有些喘不過氣來,用手指著秦浩江訓斥道:“秦家能有今天,都是鮮血換回來的,我秦宜山打了一輩子仗,才有今天的地位,你父親沒有讓我失望,兢兢業業,從不越線,怎麼到了你這一代,成了這幅熊樣。整天就知道在外面跟那幾個小子廝混,真想一槍崩了你。”
“爺爺,不是這樣的,我。。。。。。”秦浩江還想反駁,說禹寒血口噴人,卻被秦宜山打斷了。
“你還想狡辯,大師那是神人,jīng通奇門八卦,無所不能,難道會有錯嗎?”秦宜山說道。
看到自己哥哥這幅慫樣,旁邊的秦雯杉捂嘴偷笑,不料正好被秦宜山發現。
“你還笑的出來,你也好不到哪去,都怪我,把你寵壞了,要什麼給什麼,看你現在什麼德行,哼,我真是老糊塗了。”秦宜山又把秦雯杉訓斥一頓,這妮子一臉的委屈,嘟囔著嘴不敢說話。
“秦永雙。”秦宜山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父親。”秦永雙趕忙站起應道。
“關他兩月禁閉,讓他嚐點苦頭。”秦宜山指著秦浩江說道。
“呃,父親。。。。。。”秦永雙為難了,沒想到老父親狠心起來,竟然這麼狠。再說這都什麼年代了,哪有什麼關禁閉啊。
“我說話你沒聽見嗎,兩月禁閉,誰敢勸一句,立馬滾出去。”秦宜山這次是徹底發火了,威風不減當年的秦司令,動起真格來,那是非常可怕的。
禹寒也沒有打算勸阻,像秦浩江這樣的紅sè子弟,嬌生慣養,囂張跋扈慣了,如果不好好管教的話,將來就可能廢了,讓他吃點苦頭也不是什麼壞事。
秦浩江蛋碎了,做夢都沒想到爺爺對自己竟然這麼狠心,兩月禁閉,尼瑪啊。秦家是軍人世家,他在部隊裡也有任職,比誰都清楚關禁閉意味著什麼,那簡直就是地獄啊。可是爺爺都已經拿定主意,就算八匹毛驢都別想拉回來,看來自己關禁閉是板上定釘的事情了,秦浩江那叫一個恨啊。
怨毒地盯著禹寒,都是這孫子害的,如果有機關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