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明白該怎麼做。
她們在這湖邊,一個教,一個學,時光過得很快。
湖邊的微風吹過來,空氣中那股如蘭似麝的香味更加明顯。
“還有,我知你們床帷不合,雖是有別的原因,但是你自己對此十分抗拒,也是很大的不妥。”那女子見杜恆霜將別的事情都學會了,便湊到她耳邊,低聲說起了夫妻行房的隱秘之事。
杜恆霜聽得兩腮火辣辣的,但是卻又不得不聽。
蕭士及雖然說他不在乎,這半年來,也一直在剋制他自己,不去為難杜恆霜,但是杜恆霜自己卻無比內疚。她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不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