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頭也未回:“醫不醫得好另說!”
“只要前輩願意醫治就成!”對於鬼醫的態度轉變,她拋之腦後,心中剎那間被希望的光芒籠罩。
身後上官凌雲面色未明……
玉瀟然和上官凌雲堂而皇之地在鬼醫這裡住了下來,鬼醫自取了她的血之後,便一直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裡,一步也未踏出房門。
直到第二日傍晚,他才將上官凌雲叫去,不知交代了什麼,之後便把玉瀟然叫了進來:“老夫姑且試上一試,但這幾日必定有所異常,你也不必驚慌!”
心中彷彿有什麼一閃而過,玉瀟然卻是最終沒有抓住,半晌只得點了點頭道:“有勞前輩了!”
第一天,施針,玉瀟然感覺到微微的失望,因為她沒有任何異常。
第二日,泡藥水之後,她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但是醒來,卻什麼都不記得了,只依稀間覺得一會兒刀光劍影,一會兒金戈鐵馬,一會兒爾虞我詐,一會兒步步殺機,一會兒勾心鬥角,醒來後直笑自己這夢做得太過光怪陸離,即便是夢與過去有關,自己又怎麼可能上陣殺敵,滿面黃沙。
看來還是自己操之過急了。娛樂之成功者系統
第三日,玉瀟然端起藥汁,剛要送入口中,便聽身邊上官凌雲欲言又止:“姑娘……”
“怎麼了?”玉瀟然抬眸。
鬼醫跨門而入:“這藥喝下之後,會頭痛欲裂,以期達到刺激腦部的效果!”
玉瀟然瞭然看了上官凌雲一眼,安慰道:“原來如此,無妨!”便一飲而盡。
果不其然,一刻鐘之後,她只覺腦中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不停地撕扯,比那日她在豆腐花攤前更盛,只是不同的是,這次疼痛的一絲一毫,她都可清晰地感覺到,不比上次昏了過去那般好過,最終還是鬼醫出手施針將她弄昏了過去。
夢裡,一片鮮血淋漓的修羅地獄,地上到處都是殘骸血骨,卻有如花一般邪魅的身影長身玉立,僅僅一個模糊的影像,便已覺這人冠絕於世,氣貫霓虹,彷彿舉手投足間便可讓天地為之顫動,讓萬物為之失色一般風姿驚綸,集日的方剛熱烈和月的優雅妖嬈於一身的妖物,不可一世,不動亦絕風華。
這不著風雨的丰神,讓那一片逆血的修羅地獄瞬間開遍了一地的曼陀羅花,絕美且芬芳四溢,那人風姿卓越遙遙轉身,彷彿啟唇之間有一聲纏綿深情的呼喚,卻在蕩蕩漾漾地傳近之際被風化作了幾不可聞的呢喃細語,讓人辨別不出他喚的什麼,聽不出這聲音如何,不過想來,也必是如他人一般旖旎地抓撓人心的。
她醒來之後,眼角一片溼潤,眼眶模糊之後,便映入了一張關切的俊臉,她微微坐起身,天已大亮,看了看那人佈滿血絲的眼眶,心中微微流淌過溫熱的觸感:“上官大哥,一夜未眠嗎?”
“擔心你!”那人回她微微一笑,溫情款款。
她看著他含情脈脈的笑容,思緒剎那間飄遠:“上官大哥,為什麼我看著你的時候,突然有種熟悉的感覺?”
上官凌雲面色一頓,眼中飛快劃過一絲不易察覺得光芒,幽幽道:“許是近日在下近日一直處在一起的緣故吧!”
玉瀟然點了點頭,向外看了看:“鬼醫前輩有沒有說今日怎麼看?”
“鬼醫前輩說前方有個花谷,那些花專在冬日裡開,讓我帶你去那裡!”上官凌雲道。
“花谷,去那裡作甚?”玉瀟然疑惑,“就你我二人去嗎?”
上官凌雲搖了搖頭:“或許是那裡的花對你大有助益的!鬼醫前輩說他還要配藥,沒有時間過去,而且那裡的花他都看膩了!”
玉瀟然哭笑不得,而後點了點頭起身,便與上官凌雲去了花谷。
一方石桌,兩張石凳,漫天花海,這便是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