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瀟然,青謹也不惱,將手中的湯藥放至一旁:“看來師姐又在皇上那裡吃鱉了!”
不提還好,一提玉瀟然便怒火更盛,一把將之推向門外:“小孩子家別妄自揣摩大人的心事,少年老成可不是什麼好事!”
青謹深知玉瀟然性子,此刻她誰也不信,自然不會吃自己送來的藥,卻還是不死心地送了來,如今看這架勢也只有另想辦法了。
青謹一走,玉瀟然便也出了門,偷著走不成,那她便堂而皇之地走,看誰還能用什麼理由留下自己。
“上官莊主,小玉多謝莊主多日以來的細心照料!”她直接去見了上官莊主。
上官莊主看了看她:“姑娘這是……”
“我是來辭行的!”她道。
上官莊主猛然坐起:“姑娘要走?”
“不錯,山莊已經沒有了我立足之地,其中緣由小玉不說想必莊主也知道!”她面容堅定。
“這……”上官莊主皺了皺眉,“姑娘要走,老夫固然攔不得,只是,皇上和諸葛先生……”
“莊主是這裡的主人,我的來去可又幹別人何事,既然莊主已然應允,那小玉便告辭了!”她微微福了福身之後便轉身而去。
上官莊主一臉為難,卻無法阻攔,只得焦急道:“姑娘……”
“姑娘就這麼走了?”玉瀟然剛踏出上官莊主的門口,某人便陰魂不散地出現在了庭院之中。
那人將一襲紫袍穿出無限風情來,他斜靠在院中的長青樹下,玉立的身姿挺拔無雙,慵懶的表情透出幾分邪魅,見她走出卻絲毫沒有阻攔之意,只斜著眼看她。
她緊了緊袖中的手,遠離那人,面無表情答道:“怎麼?不能走?”
聞聲而出的上官莊主見到龍延拓,正欲行禮便被其一個眼神止住了身勢,他直直看向滿臉警惕的女子,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笑意,聲音帶幾分漫不經心:“當然不能,姑娘身無分文,一直居於山莊,如今傷勢痊癒,又怎可就這樣一走了之?”
“那依公子之意是誓必要阻攔民女離去了?”她直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姑娘要走,自然沒人攔你!”那人答得十分暢快,“只是有件事得提醒姑娘一下,致遠山莊的莊主,做得可不是慈善買賣!”
上官莊主尷尬一笑。神魔練兵場
她面色一怔,知道這人話中有話。
“是以姑娘要走也行,但至少也要把近日來吃住的銀子付上吧!”那人笑意悠然,似乎早已吃定了她一般而後看向一旁面色尷尬的上官莊主,“莊主給算上一算,這位姑娘近來花銷幾何,也好讓姑娘付了銀子早些離去!”
“這……”上官莊主尷尬一笑,活了一大把年紀,也就在這幾人面前如此尷尬過,否則無論走到哪裡,都是跺跺腳也是讓各路達官英雄顫幾顫的人物。
玉瀟然氣結,她哪裡來的銀子:“你!”
“怎麼?我說得不對嗎?欠債還錢,是這個道理啊!”那人低首喃喃,似在自言自語,但說的話卻是一字不落地傳入了每個人耳中,而後面色一正,似是十分虔誠一般看了過來,“我哪裡說得不對,還請姑娘指正!”
轉來轉去,她最終還是鑽進了這人所下的套子裡,面色一冷道:“我沒錢!麻煩上官莊主為小玉找個雜活來,小玉以此來還債,待到錢債兩清,小玉再行離去!”
“這……”上官莊主哪裡敢應,他縱不知其中究竟,但也可知這兩人較勁來了,只苦了他這中間人。
“應天帝身為一國之主,就這樣欺負一個女子嗎?”一聲溫潤的聲音響於天地,終於使唇邊帶笑的男子變了色,但也是快得不可察覺。
這聲音溫潤如玉,不似龍延拓聲音那般旖旎,也不似諸葛遊之那般飄渺如梵音,而是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