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喂,住手!”藍飛揚遠遠看到張勇被三個大漢圍著群毆,張勇被逼得手忙腳亂,只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
幾個大漢一見他跑來了,丟下張勇上了被撞壞一個大燈、已經調轉車頭的夏利,從公路中間的花圃缺口逆向飈上回路,揚長而去。
“張大哥,你怎麼樣?”藍飛揚氣得跺腳,之後扶起摔倒在車旁,雙手捂著胸口,額角流著血的張勇。
“還死不了,回去擦點藥就行。”張勇呲牙苦笑,“這幫傢伙真不講理,一上來就猝然發難,打我個措手不及。還好郭總坐在你車裡。”
“他們是故意找茬的?”藍飛揚不解的問著,扶張勇到車門前。
“我看是。如果一般人,看到撞壞了車子都是嚷著要賠多少錢,哪裡有一上來就先湊人的?”
張勇說著驀地想起什麼,連忙一推他:“藍青別管我了,快回到車裡去保護郭總,我怕他們是黑社會的。”
“哦。”藍飛揚點點頭,幫張勇開啟車門後,就立即就朝百米外的保時捷跑去。
還好沒什麼意外,郭安妮也好好的在車裡。拉開車的藍飛揚不覺鬆了一口氣。
纖細人影從郭安妮體內探出頭來一吐舌頭:切,有我看著呢,會出事才怪!
話說,我為什麼要護著她呢?就因為她是藍的女人?
哦,她好像還是我前世的魂魄轉世。而我只是前世肉身的一隻斷手,因為藍把我埋在靈脈上,才得以吸收天地靈氣形成的靈體。
那我怎麼辦啊?我算什麼呢?
纖細人影想著,黯然的低下了頭。哎,我只是一道淡淡的虛影,藍目前連看都看不到我,我還奢望能和他做什麼?
要不然先去繼續吸收天地靈氣,把靈力練強一點,好讓他能看到我?想著,一個搖頭甩手躍入空中。
“剛才好像有個什麼聲音吧?”郭安妮蹙眉問。她好像聽到了蟲蟻般微微的聲音。
“不知道。”正打著方向盤的藍飛揚搖搖頭,“我沒聽到什麼聲音啊。”
撞壞了一個大燈的夏利車內。
坐在副駕駛室上的,一個光亮的腦袋後面長個銅錢大的肉瘤的墨鏡男對駕駛夏利的爆炸式黃髮青年說:“黃毛,怎麼樣?你包哥夠哥們吧?聽說你今天吃癟了,立馬帶人幫你出氣。那個女總裁沒在車上,這你可不能怪我。那輛尾數是668的黑色寶馬,也被貨車上推下來的大石頭撞殘了。”
“我說的那輛黑色豪車尾數是688,不是668。”黃毛側頭說,“是寶馬還是賓士我倒分不清——高階車見識得少。不過,我還是很感謝包哥!今後有用得著的地方,儘管吩咐。”
“好!”包哥一拍大腿,滿臉橫肉抖了抖,“痛快!”
回到別墅,郭安妮讓張勇先去擦藥、休息,叫藍飛揚幫他把法拉利倒入車庫中。
第二天早上,張勇渾身痠痛,郭安妮讓他再休息兩天,先養好身體再說。怕他萬一有內傷,又安排那個會開車的保潔員陪他去醫院做全身檢查。
藍飛揚感到,郭安妮對她身邊的人都還不錯、很有人情味。
“這兩天就我一個人跟隨她,來去路上可更要小心謹慎了。”他不再時不時含情地看她一眼,而是全神貫注,耳聽八方的駕車。
這天中午,忙碌的郭安妮到四樓餐廳匆匆吃完飯,就馬上回辦公室開始看檔案。
藍飛揚憐惜地說:“你不要太累了,當心自己的身體。”
“沒事,我想週一到週五都快點把事情做好。這樣週六週日就不用來加班了,我可以多點時間陪你。或者讓你睡個懶覺什麼的。”
藍飛揚感到一股暖流湧上心頭,不禁握住郭安妮的纖手:“你不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