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們也沒管,“嘩啦”一下全圍到了法拉利邊上。
被張勇打倒的大漢見此,一個鯉魚打滾翻身而起,撲向剛啟動的富康車尾。
藍飛揚還想飛身追去把他拖下來,不想那大漢反手甩出一隻飛鏢,藍飛揚一時躲閃不及,飛鏢“噗”的插入肩頭。
“藍青,窮寇莫追!”張勇的話也同時響起,可惜晚了點。
“藍青!”郭安妮見此,驚恐地叫道。
“藍青,怎麼樣?”張勇竄上來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藍飛揚。
“沒事。”藍飛揚搖搖頭,“肩膀又不是什麼要害。只是這隻胳膊剛才正好硬擋了一悶棍,現在好像抬不起來了。”
“快送醫院。”郭安妮這時已下了車,跑向他倆。
張勇一招手讓一個高大的保安開啟保時捷的車門,幫著把藍飛揚扶進後座。
這時一個園丁說被藍飛揚打下公路的大漢也不見了,可能藏到哪雜從裡去了。
張勇一揮手:“老李,別管了,你開勞斯萊斯幻影帶四個人先回去。別墅這會空著呢。王林,你帶剩下的保安先守在這裡,把法拉利的備用胎換上。之後護著郭總回去。實在沒人會開,沃爾沃就先丟在這裡。”
“我不回去,我跟你們去醫院。”郭安妮說著拉開保時捷副駕駛室的門就鑽了進去。
這男孩為了救自己,一馬當先、奮不顧身的衝過來,她怎麼可能不心動呢?
只可惜太年輕氣盛、太沖動了,又沒有經驗,所以才會受傷。自己怎麼可能不陪他去醫院呢?
她要親自聽醫生說他沒什麼大礙,她才放心啊。
張勇沒辦法,只得由郭安妮駕保時捷,安排三個保安陪著去離得比較近的第二人民醫院。
自己帶一個保安給法拉利換好胎,然後開到最近的一家汽車維修部,讓他們給法拉利去定製專用鋼化玻璃和修補換下的輪胎。然後又打車到出事地點,開著沃爾沃帶那個一直守著的保安到了第二人民醫院。
這時,藍飛揚已經從手術室出來了。
好在飛鏢沒有毒,取出飛鏢清洗了一下傷口,縫了幾針,就上藥包紮了。只是醫生和護士都沒注意到:拔飛鏢時有一滴血濺到了藍飛揚胸口的玉石圓環上,而且立即就被玉石圓環吸收了。
因為被棒球棒打中的左臂有肌肉拉傷和瘀滯,所以醫生又開了一些外敷內服藥。
藍飛揚以為沒事了,可以回去了。可是醫生一定要他住院,說要輸幾天液。
郭安妮見此也放心了。她知道,藍飛揚不僅要輸消炎液還要給傷口換藥,就讓他安心在醫院住著,別墅的事不用操心,她明天還會來看他。
看看已經半夜了,留下一個個子比較小的保安陪護藍飛揚,其餘的人都回別墅了。
因為還在輸液,小個子保安一時也不敢睡。就訕訕地問藍飛揚哪裡學的這麼好的功夫,可不可以教他兩招?
這時,藍飛揚胸口的古樸圓環有淡淡的幽光亮起。
他感覺眼皮沉沉地昏昏欲睡,也沒理小個子保安,索性合上了雙眼。很快,他就進入了夢境。
夢中,他似乎碎成了無數塊小片,他努力的想積集在一起,可是好難啊,他根本無法移動。
好不容易總算有兩小片艱難的靠在了一起,卻無法拼湊粘合。可他不甘心,極力讓旁邊的小片也慢慢靠近過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月兩個月?又或是一年兩年、十年百年?終於這些碎片大多都積集在一起,這時突然落下一滴鮮紅的血,這血正好滴在一如干涸開裂的河床般的碎片上。
於是碎片意外的迅速粘合。可是,血液只有一滴,根本不夠所有碎片粘合在一起!
然而他沒有灰心,仍然儘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