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還不是最壞,但今後該如何應對卻成了他的心病了。
若是能名正言順的把於梅娶回家,那自然沒得說,張楓心裡也是心甘情願的,但他對自己卻沒有這麼大的信心,一個陳慧珊就鬧出那麼多的是非來,何況是於梅呢,自己的身份地位還是相差太遠啊,更重要的是,這裡面還有於家跟楊家兩大家族或者政治集團的利益在裡面,根本不是他這個小人物能攪合的。
猜不到於梅家裡人的真實用意,張楓也懶得再費腦筋,這種事兒於他來說,目前能做的只能是聽天由命,其實更多的還要看於梅的態度,還有就是於家與楊家之間的關係發展狀況,袁紅兵跟於梅的掛名夫妻情形,顯然於博文兩口子也都心裡有數了。
張楓甚至琢磨著,若是袁紅兵這次在榆關市掛掉了,自己跟於梅或許真的有機會也說不定。
雖然這種念頭一閃即逝,但不可否認,張楓確實有些心動,不過這種事卻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將一大窩的滋補湯喝得一乾二淨,張楓長長的吁了口氣,晚上在魚米之鄉的時候因為有心事,壓根兒就沒吃幾口菜,酒倒是喝了不少,雖然回來後又喝了幾杯,但這會兒酒意卻並不重,心思裡面反而敞亮得很,不時會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浮上心頭,都不知道哪來這麼多的念頭。
目光轉到正在收拾餐桌的於梅身上,張楓心裡卻是一片火熱,都說是小別勝新婚,兩人分開一個多禮拜,感覺上卻比以前數年不見面還要漫長,張楓幾乎每天都能體會到望穿秋水的味道,今天若非鄔娜的事情,加上於梅下午還要去上班,倆人差不多就要白晝大戰了。
也就是有韓炳春和楊寶亮等人下午的邀請,否則的話,張楓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熬過下午的這幾個時辰。
或許是心理作用,也或者是於梅熬的滋補湯起作用了,張楓只覺得腹部有一團火在不停的燃燒,而且越來越旺,幾乎要將他徹底淹沒一樣,腦子裡稀奇古怪的念頭越來越多,目光也變得火辣辣的,彷彿黏在於梅身上一樣,當於梅拿著浴袍準備沐浴的時候,他終於忍受不下去了。
走到於梅身後,伸出雙臂,緊緊的摟住於梅的纖腰,低頭在於梅脖子上輕嗅,不時用柔唇點上幾下,一雙手很自然在於梅小腹前上下分開,左手隔著羊絨衫抓住於梅胸前的嬌挺,右手卻順著小腹一路向下撫摸,雙手慢慢的輕揉慢捻,柔唇也含住了玲瓏剔透的耳垂,舌尖還輕輕的在耳垂上的舔舐。
於梅彷彿觸電了似地,渾身上下宛若失去了支撐,軟溜溜的黏在了張楓懷裡,瑤鼻中發出細微而又難以抑制的呻吟,彷彿yu體最深處**時的感覺,吟哦之聲似歡暢似哭泣,當真是難以言喧,兩人竟然就在浴室門口纏綿起來,待到衣服差不多快脫光了才雙雙進了浴室。
從浴盆輾轉折騰到床上,待到雲收雨住,卻已經是兩個多小時後了。
於梅微微喘息著趴在張楓的胸膛上,四肢交纏,宛若八爪魚似地與張楓黏在一起,額頭抵住張楓的鬢角,眼睛挨著張楓的臉頰輕輕的眨動,長長的睫毛彷彿小刷子似地在張楓臉上調皮的來回蠕動,張楓忍不住微微一笑,將揉捏p瓣的手縮了回來,摟著於梅光滑柔膩的肩背,低頭在於梅額頭上親了一下。
“想什麼呢?”於梅粲然一笑,精緻的面龐上彷彿塗了一層暈光似地,說不出的嫵媚嬌豔,柔光水滑,目光水盈盈的,彷彿要將張楓整個兒陷進去似的:“抽菸麼?想就抽吧,菸草味兒挺好聞的呢。”
“還是算了,”張楓攔住於梅拿煙的玉手,在被窩裡撫摸著光滑柔膩的肌膚,微笑道:“我在想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呢,”他胡謅了一個藉口,岔開了話題,儘管知道此時有些不合時宜,可不由自主的,心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