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會不會伺候人啊?不會拖出去斬了。”
周頌玉被她壓得快窒息了,這要還不醒那就成仙了。這位爺本來就有起床氣,經她這麼一鬧騰,那氣兒快頂破天了,雙臂一抬,捧著黨旗的屁股連著屁股下面的枕頭直接扔到了一邊,完了又抽出自己的枕頭朝黨旗砸了過去,嘴裡還振振有詞:“就不會做!愛誰誰!”
他這又是摔人又是頂嘴的,可整個過程愣是沒睜一下眼睛,搞得黨旗都不知道自己該氣還是該笑了,這簡直就跟小孩兒沒兩樣嘛。
黨旗這回不打算順著他,誰讓今早她差點栽跟頭,總得找罪魁禍首去去晦氣吧。從另一邊下了床,出了臥室,到廚房的冰箱裡拿了瓶冷藏的礦泉水,又拿了袋冰袋。
黨旗用冰水擠了條溼毛巾回到主臥,見某人還依舊四平八穩地躺在床上,掂了掂手裡的冰袋,哼哼,既然如此不識時務,那就別怪本宮心狠手辣!
周頌玉被冰袋的溫度一凍,立馬坐起身,還沒來及發飆,黨旗的冰毛巾又捂住他的臉,使勁在他臉上擦了擦,美名曰幫他洗臉。
“黨旗你他媽瘋了?往哪兒塞呢!”周頌玉一把扯掉毛巾,一手將冰袋掏出來甩出老遠,眉頭鎖得死緊,面色鐵青。
黨旗手一攤,無辜地看著他說:“抱歉,失誤。”
“別跟我說話!站遠點兒,不然我控制不住想抽你。”周頌玉氣得肝疼,大清早的就不消停,看來昨晚上收拾得還不夠狠,不然她哪來的勁兒擱這兒拼了命地折騰他,把他老二玩廢了,她就等著哭死守活寡吧!
黨旗嘴一撇,壓根兒沒把他的話當回事兒,撿起被他甩在地上的毛巾和冰袋,又走向他跟前,不無挑釁地說:“這點兒冷就承受不住了啊?那你這體格還得加強鍛鍊嘛。我剛剛就已經叫過你了,誰讓你暴力了還不合作,我只能出奇制勝了。”
見周頌玉冷著臉不說話,黨旗又補充道:“我餓了,你可以先解決我的早飯問題回頭再慢慢生氣。我想吃煎餅果子,豆漿也要的。”
“你是看不出我在生氣還是覺得我脾氣太好了?我讓你跟我說話了嗎?還煎餅果子,哼,我現在想吃人肉包子!”周頌玉撈起長褲套上,他胸前明顯的抓痕讓黨旗瞬間感覺有些臉紅,聽他這麼哼哼,她復又笑著挪到他身邊,朝他伸出胳膊,說:“人肉包子沒有,人肉在這兒,你咬吧,咬完給我買煎餅果子去。”
周頌玉看了她一眼,倏地張口對著她的手臂咬了下去,黨旗睜大眼,“噝——疼,疼,你還真咬啊!”
周頌玉穿好褲子赤著上身進了衛生間,黨旗跟了進去,見他面無表情地刷牙,就是不搭理她,便學無尾熊一樣跳到他背上,兩腿夾著他的腰,雙臂環著他的脖子,撒嬌道:“還生氣呢?我跟你鬧著玩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小女子一般見識的行嗎?你看我咬也讓你咬了,氣兒該出了吧?不生氣了,不說話就當你預設了,乖。”說著低頭在他側臉上親了一口。
周頌玉心想,這是打個巴掌給顆棗兒呢,他有這麼好哄嗎?再這麼發展下去,他就成太后身邊的大總管了,任勞任怨,任打任殺,還有沒有地位了?!
黨旗堅持要吃煎餅果子,又說自己腿軟出不了門,周頌玉不想這麼輕易遂了她的意,雙方僵持不下,最終各自退讓一步——周頌玉開車帶黨旗去買煎餅果子。
早上的起床風波就這麼在“藥藥,切克鬧,煎餅果子來一套”的吆喝聲中翻過篇兒去。
吃過早飯,黨旗心滿意足地在車上打了個盹,算是睡回籠覺,照樣是周頌玉開車。等她醒來時卻發現車子剛過馬甸橋,正沿著京藏高速往北駛。
黨旗揉了揉眼睛,心下道,這是要陪她回母校還是帶她逛園子啊?
可到了健翔橋的時候,周頌玉似乎沒有打算拐上四環的趨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