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地方,可是後來牙疼到整宿整宿都睡不著,再不用別人監督,我自己就乖乖的戒掉了!”興許是我的面部表情有些奇怪,她明媚一笑,解釋道,“所以,這世上沒有什麼是戒不掉的,喜歡的,愛的,只要你想戒就一定能戒掉!”
我隱隱覺得安柏耀一定跟她說了很多。
“其實我哥除了業餘性/生活豐富了點,其他什麼都挺好的!高帥富的典型代表呀!”她不自覺的又拿起一小塊兒核桃花生酥送入口中,嚼了幾下,“遇到你之後,連這點他都給戒掉了!所以啊,兔子,你就從了他吧,我跟你保證他不會虧待你的!”
“我和你哥其實沒什麼,報紙上的事情是他出於好心幫我而已,你別誤會了。”
她挑眉輕笑,“行了,我的話說出來心裡也就舒服了,你究竟在想些什麼,你自己心裡跟明鏡似的,人生苦短,可千萬別虧待了自己的真心!”
“謝謝你。”
她笑,“你真的不認得我了?”
我呆了一呆,我從前應該見過她嗎?
安柏橙笑著搖搖頭,“也是,都過了那麼多年了,如果不是柏耀哥跟我說,我估計也不會認得你!”
這下我更覺得奇怪,而她說,“你記不記得7歲那年參加全國青少年舞蹈大賽?”
我仔細想了想,7歲那年,當時宋女士帶我去京城參加舞蹈比賽,結果我因為怯場,在後臺哭得一塌糊塗,死活就是不肯上臺,後來,有位女生走過來朝我攤開手掌,掌心放著的是一顆大白兔奶糖,她笑得很美,眼睛彎彎的像月牙,“下面的觀眾全都是大白菜,你對著白菜跳舞有什麼可緊張的,你乖點,姐姐請你吃糖!”
“所以……”我有些不敢相信,原來真有這樣湊巧的事。
安柏橙笑得眉眼彎彎,“這世事偏就這麼湊巧!”她頓了一頓,打趣道,“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其實當初我跟你一樣緊張?那顆大白兔奶糖還是大哥送我的兩顆之中剩下的一顆,我呀,不過就是借花獻佛了!”
所以,安柏耀他早就認得我了,那他又為什麼不說出來呢。
“你跳舞跳得那麼好,當年咱們那屆的冠軍,也會緊張麼?”我問她。
她端起紅酒飲了半杯,扯扯嘴角,“當然會!觀眾席上的大白菜可是活的,有眼睛有嘴巴,那嘴搞不好還會咬我一口!”
我嗤的一笑,她亦笑,美麗動人。她手機突然想起來,於是去一旁接電話,我嚐了一口核桃花生酥,真的很甜,不是我愛的味道,我從來都不愛吃甜食。
突然有人朝我這裡走來,我認得是安家的老管家,他笑容職業,“杜小姐,太太想見一見您。”
安柏耀的媽媽?
我有些猶豫,聽得他說,“只是想和您隨便聊一聊,並沒有別的意思。”
既然都這樣說,我作為晚輩哪有拒絕的理由。
是在一間臥室內,佈置得十分簡潔大方,純白色的牆壁,沒有任何雕飾,連傢俱也都麼有放幾件,一張床卻很大。安媽媽儘管已經五十多歲的人,但保養的很好,十分端莊賢淑的樣子,連笑容都讓人覺得溫暖。
她示意我在沙發上坐下,然後自己則坐在我身旁。
她講起安柏耀,“柏耀他從小就貪玩,整天跟野孩子一樣,在那群兄弟中號召力很強。偏偏又生得好看,惹得一堆女生為了他爭風吃醋!”她笑了笑,“可他呢,偏偏誰都不在乎,就圖個自己開心。還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女生上心過,時間最久的那個,是叫蘇思悅吧,陸家的孩子,本來我和你伯父對她都挺滿意的,因為家世、相貌、學識什麼的,兩個人都很匹配,哪知道最後還是分了。”
“這安氏以後必定是交到柏耀的手裡,他需要的不單是一個賢內助,還必須得是在商場能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