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過身道:「我幫你吧。」
白清瞳蹭了蹭他:「你呢?」
迦羅遙沒說話,手指靈巧地潛進少年的褻褲中。
白清瞳喘息著低聲道:「我們一起吧,我也幫你弄……」
迦羅遙一邊幫他套弄,一邊道:「不用了。我近些日子還是剋制些好。」
「為什麼?」
白清瞳竟然在這種時候還能問題不斷,迦羅遙幾乎要懷疑自己「手藝」退步了,愈加老練地挑逗起他來。
終於少年氣喘吁吁地射了出來,被窩裡瀰漫出淡淡的情慾之味。
迦羅遙行動不便,道:「把帕子拿給我。」
白清瞳起身抽出床頭櫃中的方帕,回身收拾二人殘局,忽然眉頭一擰,憂心忡忡地追問:「你究竟怎麼了?上次就不讓我做,怎麼現在還要剋制?莫不是病了?」這可是攸關二人「性福」人生的大事啊。
「也沒什麼……」
「你別告訴我又是趕路累了。我可不信!」白清瞳翻身坐起,眉宇緊蹙,神色鄭重:「有什麼事你別瞞著我,我不是小孩子了。遙,別讓我擔心,好不好?」他居高臨下地望著迦羅遙,壓力十足。
迦羅遙感覺有些頭疼。
其實這事要不要告訴白清瞳,他自己也沒盤算好,畢竟、畢竟太過匪夷所思。
他是暗雙之事,自己都不知曉,若不是有了孩子,這一輩子都與尋常男子無異。白清瞳討厭雙兒,不論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對此事都挺反感,自己府裡也從無一個雙兒。如今自己竟是個暗雙,如何不患得患失?
他慢慢坐起,靠著床頭,白色的裡衣有些松落,空蕩蕩地披在清瘦的身上,竟有幾分柔弱荏染的感覺。
白清瞳趕緊上前給他拉拉被子:「天還有些涼,別凍著。」抬頭見他面色沈靜如水,雙眸複雜莫名,不由心下一緊,忐忑道:「怎麼了?莫不是真得了什麼病?」
迦羅遙見他神色緊張,聲音都有些發顫,拍了拍他的手安撫道:「不是。我沒生病。」
「那究竟是怎麼了?」白清瞳急得有些惱了。
迦羅遙看著他,慢慢道:「瞳,你可知道暗雙?」
白清瞳愣了一下,道:「知道啊,不就是隱性雙兒麼。聽說暗雙數量很少,又不易察覺,表面和尋常男子無異。你問這個做什麼?」
迦羅遙暗中握緊被子,平靜地道:「瞳,我就是個暗雙。」
白清瞳直覺反駁:「不可能。」
「你不信?」
白清瞳知道迦羅遙不是會和他開玩笑的人,呆了呆,道:「不是我不信,只是好端端地怎麼突然說自己是暗雙?你怎麼就知道自己是呢?這個外表又看不出來的。」
迦羅遙實在說不出口自己做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卻突然如雙兒和女子般懷了身孕,只好深吸口氣,拉過他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字一字道:「因為,這孩子就是證據。」
白清瞳傻傻地看著他,一臉茫然,好像沒聽懂他的話。
「瞳?」
迦羅遙見他一直沒反應,不得不開口催促。
白清瞳傻傻地問:「什麼孩子?哪來的孩子?」
迦羅遙嘆了口氣,苦笑道:「你還不明白嗎?」說著拉著他的手,在自己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慢慢摩挲,有些不自在地道:「快四個月了。恐怕是過完年在府裡……就有了。」說到最後三個字,聲音低得猶如蚊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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