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尋機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這麼差勁的品性怎麼就沒人說起過?“她可有給古越侍寢?”
“侍過寢,聽說是古越唯一寵幸的女子,是按著納妃之禮辦的事,後來還帶去‘明宮’洗禮。”
風荻是一愣再愣,腦子越攪越糊,她愛的不是容華嗎?而他潛意識憎的也是容華,怎麼又成了古越,這是那兒對那兒?
白筱口口聲聲說他對那小竹如何愛戀,以香巧的口風,他也與那個小竹關係曖昧不明,但他挖心挖肝的,對‘小竹’二字,實在想不起一星半點,反而對著白筱,無論她的笑,她的怒,她的一言一行,都牽掛著他心頭那股莫名的心絃,滲入心肺的痛。
抽了抽嘴角,心裡甚不是味道,“去了‘明宮’以後呢?”
親信怔了一怔,迷惑的抬眼看向風荻,“後來的事,皇子不是都知道嗎?”
風荻眉頭一怔,低聲罵道:“屁話,我知道,還用你去打聽。”
親信吱唔了幾句,硬是沒敢往下說。
風荻腦子裡亂麻麻的,簡直不知該從哪裡理清思路,只想能多知道些,聽他停下,有些不耐煩,皺了眉頭催道:“有什麼說什麼,別吞吞吐吐的。”
親信無奈,只得照著聽來的如數搬了出來,“古越在‘明宮’和北皇發生了衝突,古越受傷,小竹姑娘被皇子。。。。。。乘機帶走。。。。。。”
親信說到這兒,停了下來,抬眼偷偷瞟了眼風荻,沒再往下說,這後面的話,當事人在呢,這用得著他說?
風荻順著他的話,慢慢回想,隱約覺得自己好像是有去過‘明宮’這回事,但到底是怎麼樣的情形就全然想不起來,“後來那小竹姑娘就沒再回來過?”
親信傻了,這後來還用得著問他?見風荻虎虎的瞪著他,實在摸不清主子是什麼意思,這架勢,不說,好像又不成,只得道:“小竹姑娘不是被皇子親手葬了嗎?屬下還特意去小竹姑娘墳山看過。”
風荻所有表情瞬間在臉上凝固,“當年我去‘明宮’有那些人隨我前往的?”
“屬下就有隨皇子前去,不過皇子吩咐我們在外面對付‘冷劍閣’的人,我們按照皇子的命令,完成了任務自行回去,並沒隨皇子進入‘明宮’。”
風荻抽了口冷氣,白筱的話,他可以不信,但他自己的人的話,他怎麼能不信,當年他去‘明宮’是千真萬確的事,那麼那個小竹的事怕也是假不了,“這麼說,你見過小竹?”
親信臉色微白,神色僵了僵,慌了神,又不敢不答,“皇子恕罪,因為當時小竹姑娘被傳得太過美貌,所以屬下藏身暗處時,偷偷的看了兩眼。但屬下絕對沒有非分之想,小竹姑娘的死絕對與屬下無關。”
風荻煩躁的皺了眉,“沒人要怪罪你什麼,她長得什麼樣子?”
親信怔看著他,見他擰眉苦思,神色間越來越煩悶,才反應過來,有傳聞二皇子失憶之事,怕是把這一段記憶也給丟了,所以才有派他去打聽這一遭。
暗鬆了口氣,垂著手不敢去拭額頭滲出的汗水,如實道:“與北朝的二公主白筱有個七八分相似,所以民間暗中有傳聞,說皇子和古越對北朝二公主都是勢在必得,就是因為她長得像當初的那個小竹姑娘。不過這話,只敢私下傳傳。”
風荻聽完,總算把來龍去脈理了個大概。
那便是他不知怎麼和南朝民間的女子勾兌上了,偏偏她愛慕的卻是容華,所以他恨容華也是理所當然。然而容華對小竹有心還是沒心,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是將她送給了古越暖床。
於是乎,他便追到了南朝,藉著賀蘭之手,在古越帶小竹去‘明宮’洗禮時攪了一局,趁亂擄走了小竹,然後就照著白筱所說,對她施暴不成,錯手殺了她。。。。。。
風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