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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看著周時焰,又見周時焰手指抵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出聲,拉瑪只好乖乖地跟隨著周時焰暫離含月所在的臥房,來到隔著一條迴廊周時焰暫住的房間。

“酋長請問有什麼事?”

周時焰一定進房間裡,不理會拉瑪的疑惑,開始焦急地翻箱倒篋,最後翻出一個小瓶子,“找到了。”他欣喜若狂地親吻著小瓶子。

他開啟瓶蓋,將裡面的粉末倒進拉瑪裝草藥的碗裡。

拉瑪驚愕地看著周時焰,“酋長,這是什麼?”

周時焰忍不住莞爾二天,“那女人的脾氣太壞、太硬了,只怕她會想不開,這是安眠藥粉,等一下你一定要強迫她暍下去,讓她好好的睡一覺。”

“什麼?”拉瑪頗為質疑地看著周時焰。

在她的記憶裡,凡是接觸過酋長的女人,都會因為酋長驚人的精力而筋疲力盡,根本不需要這玩意兒就已經倒頭呼呼大睡,哪可能還有體力想其他事。

“你快端過去讓她暍下去。”周時焰的神情焦急,顯現出他的不安和擔憂。

拉瑪還是不敢置信地看周時焰一眼,“哦。”

“還不快去!一定要等到真的出人命,你才能移動腳步是不是?”周時焰冷冷地瞪著拉瑪,眼中除了慣有的銳利還有一絲忐忑不安。

拉瑪不敢躊躇,心急如焚地端著手中的草藥快步奔出周時焰暫居的房間。

拉瑪站在臥房前,深吸一口氣,企圖乎復一顆惴惴不安的心,她推開門走進房裡,面帶微笑來到床邊,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草藥擱在旁邊的小桌上。

“夫人。”拉瑪輕喚著面如死灰的含月。

含月轉動眼珠瞥拉瑪一眼,美麗的眸子閃現著一抹哀怨,漂亮的嘴唇透著一絲悲傷,“拉瑪,為什麼……你為什麼不救我……”淚水瞬間在她的眼眶裡打轉,隨時會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

拉瑪一臉愧疚地瞅著含月,“請原諒我的難處,而且……我從來沒見過酋長如此震怒,也沒想到他會這樣對你。”

“唉,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也不能苛責你……”含月眼神呆滯,“拉瑪,幫我一個忙。”

拉瑪感受到她心中的哀慼,憑良心講,她是真心喜歡這位夫人,“你說說看,只要我幫得上忙,我二正會幫你。”

含月勉強扯動嘴角,擠出一抹淡笑,“謝謝你,我要你幫我死!”

拉瑪整個人呆住,“死……”她的雙唇因震驚而顫抖,“夫人,不可以,不能這麼做。”

含月倒顯得平靜,“拉瑪,這是我現在唯一想做的,所以請你下要拒絕我。”

“夫人千萬不可以。”拉瑪當場嚇白了臉。

“為什麼不可以——”含月的眼神瞬間轉為冰冷,一股怒火湧上心頭,大聲地怒吼:“他像野獸般強奪我的清白,我為什麼還要苟延殘喘、毫無自尊的活下去?”

“你誤會酋長了,他真的不是這樣的人,有一天你一定會了解他。”拉瑪極力地為周時焰辯護。

“不!我不想了解禽獸。”含月憤怒地咆哮,緊握成拳的雙手不停地擊打床鋪。

拉瑪見她情緒過於激動,神情慌亂地企圖安撫她,“你先別生氣。”

拉瑪倏然記起周時焰在草藥中所下的安眠藥粉,伺機端起擱在一旁的草藥,“你先喝這草藥。”她手忙腳亂地將一碗草藥灌進含月的嘴裡。

拉瑪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含月錯愕地張大雙眼,但隨著安眠藥粉的藥性發作,只見含月逐漸安靜下來。她曾經努力試著撐開眼瞼,只可惜安眠藥粉的強烈藥性迅速擊潰她的意識,片刻後已見含月放鬆地沉人夢中。

拉瑪終於安心地鬆了口氣,“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該怎麼仿。”

不一會兒,渾身充滿著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