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月悲恨的淚灼燙她的臉頰、她的心和身體被他汙辱的每一處……
過去了,可怕、駭人的刑罰終於過去了,含月神情木然地躺在床上,淚水如雨般不停地汩汩而下。
然而周時焰並沒有離開,他一個翻身快速地從她的身旁跳下床,含月無法視而不見,看著他赤裸地站在她的面前,強壯的身體、敏捷的動作和掠奪者的氣勢……
“東狂飛鷹”果然名不虛傳。
他披上罩衫走到門邊,開啟房門,扯著喉嚨叫吼:“拉瑪!”
須臾,拉瑪畏怯地出現在他的面前,“酋長。”
拉瑪關懷的眼神越過周時焰悄然瞄向床上的含月,看著含月一動也不動,她的心立即疼痛了起來。
“吩咐下面的人準備熱水、澡盆,還有剛才吩咐你熬的草藥。”周時焰的眼眸竟然浮現一絲柔和的光彩。
拉瑪愣了一下,“熱水、澡盆?”
“叫你去,你就去準備!”他目光一凜,聲音又回覆平時的冷酷。
拉瑪不敢再追問,連忙退出房間準備周時焰所交代的東西。
周時焰踅回床邊,他所看到的是一張呆滯、面無表情、死氣沉沉的臉,他反常地為她拉上毛毯,“別再著涼。”
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毫無人性地強奪她最珍貴的貞操,現在卻一臉愧色安撫她?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微微牽動嘴角,冷淡地重複。
他自知理虧不該粗暴對她,其實他也不想粗魯對她,若不是她的倔強一再刺激他,他相信她一定能發現他溫柔的一面。
他伸手想輕撫她的臉,含月憤怒地瞪視著他。
她大聲地朝他咆哮:“不要碰我!”
周時焰心中對她的歉疚在剎那間煙消雲散,聽有的霸氣和專制在臉上彰顯無疑,他的大手緊抓她的小手,“你要搞清楚,我是你的丈夫,名副其實的丈夫。”
他在她的面前宣告他的主權!
含月冷眼看著他的狂傲,“我不會承認的!”
周時焰不禁咬著牙硬吞一口氣,為什麼看起來如此柔弱的女人竟有著如鋼鐵般強硬的個性,“不管你承不承認,你終究已經是我的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含月的神情盡是憎恨,“就算你強奪我的身體,但是你永遠不可能得到我的心。”
周時焰聞言,一顆心彷佛被狠狠地抽了一鞭。
他從來未曾渴望能擄獲女人的心,自從走進這片以男人為尊的沙漠,他的心、他的情都給了這片沙漠,女人,在他的感覺裡只是男人的附屬品、洩慾的工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含月的第一眼,從她黑白分明的眼眸裡,他彷佛看到一種渴望,從那一刻起,他即認定她是他要的女人!
今生的女人!
周時焰驀地冷冷諷笑,“在沙漠最好做個愚笨、乖順的女人,太自我、太自大的女人,只會為自己招來更悲慘的命運和下場。”
“哼!”她不領情地別過頭。
周時焰濃眉一挑,以嘲諷的語氣警告她,“相信你來這裡之前,應該搞清楚這裡的風俗了,當女人不聽話、不服從時,做丈夫的有權將她賣給他人做奴隸或是娛樂男人的妓女!”
語畢,他故意狂笑著離開。
故意將目光栘向一旁的含月,乍聞周時焰的恫嚇不由得全身一僵,難不成他玷汙她的清白之後,準備將她轉手賣給其他的男人?
不——
她的臉色瞬間泛白,若真是這樣,與其要地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不如提早自我了斷,免得再次受到他的汙辱。
周時焰走出房間,遇上拉瑪端著草藥正準備進去,他連忙攔住拉瑪,“跟我來。”
拉瑪不明就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