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排交椅,手下美女無數,算是渝都歡場中的紅人。按田妙妙的個人看法,雲開那小子根本就不值得關注,不過既然老大吩咐下來,她還是決定親自試試這小子的斤兩,如果是個帥哥,順便試試下面的斤兩也成。
綴上雲開的行蹤之後,她一直跟蹤到了渝州大學的職工宿舍樓。雲開的宿舍在二樓,她攀上窗外的一棵銀杏樹,透過廚房的窗戶聽壁腳,以她的功夫只要輕輕一跳,就能跨過兩三米的間距攀上窗戶,輕鬆溜進房內。
跳槽之後的第一個星期天,柳青青嚷著要來雲開的新家看看,跟孫曉晴和陸小仙結伴而來,可他的房間實在太亂,這群丫頭看不過眼了,孫曉晴上上下下收拾了一番,陸小仙洗了一大盆子衣服和臭襪子,連內內都紅著臉給他洗了。
只有柳青青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大咧咧地歪在沙發上看電視,白色的小內內都露了出來,還不斷髮出咯咯咯地怪笑,毫無淑女形象。孫曉晴沒好氣地過來,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沒事幹的去下兩碗麵條,墊點底兒再出去宵夜!”
雲開這個抄著雙手的主人,很不好意思地說:“麵條我會下,我去吧!”
“你下面太硬,不好吃!”孫曉晴抗議道。
剛晾完衣服的陸小仙,正好回到客廳說:“我下面好吃,我去給你們下……”
“是呀,你下面好吃,可是水太多……”柳青青實在憋不住了,一把扔下遙控器,指著孫曉晴和陸小仙放聲大笑:“哈哈哈,笑死我了……”
陸小仙還在莫名其妙地問:“曉晴姐,青青姐在笑什麼?”
“你不yd會死啊!”孫曉晴反應過來,撲上去將柳青青摁在沙發上,在她胸上腰上狠狠地抓撓。
“太丟臉了!”小清新面紅耳赤,捂著臉跑到廚房去燒水。
柳青青好不容易坐直身體,強忍笑意問:“曉晴,你腫麼知道他下面很硬,摸過還是用過,嗯?”
“柳青青!我跟你沒完!”孫曉晴這回是真火了,撲上去拼命。柳青青笑得喘不過氣,兩人衣裙翻飛春光乍洩,連悶騷的小處男都看不下去了,遠遠地躲到門邊,卻拿隻眼睛偷偷地瞅著。
躲在窗外偷聽的天貓使勁憋住笑,差點就從銀杏樹上掉了下去。一會兒聽見陸小仙在廚房愁眉苦臉地喊:“雲開,你的鍋怎麼這麼髒啊?”
“倒掉重燒唄!”雲開鑽進廚房,瞟了一眼冒著油星的鐵鍋,端起來就朝窗外潑去。
一鍋燒得半開的水,劈頭蓋臉地淋在天貓頭上,她慘叫一聲,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你怎麼亂倒髒水,有人路過怎麼辦?”不明就裡的陸小仙瞪了雲開一眼,疑惑地問:“我好象聽見外面有聲音?”
“木有啊?”雲開裝腔作勢說:“可能是隻發了春的野貓吧,不管它……”
“野貓,野貓!你特麼才是野貓,你全家都是野貓!”田妙妙狼狽不堪地從草地上爬起來,披頭散髮渾身溼透,惡狠狠地咒罵道:“天貓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了?不報此仇,老孃跟你姓雲!”
天貓好久沒吃過這麼大悶虧了,這口氣叫她怎麼咽得下去?不過她嘴上說得厲害,心裡卻很明白,這姓雲的小子不好對付,人家早知道她在外面,卻故意裝瘋賣傻,把她這個老江湖狠狠陰了一記,絕不是個普通藥師那麼簡單。
不提狼狽逃走的天貓,幾個女生吃完麵條,說不去消夜改去龍隱鎮逛街,剛出校門就遇上從家裡返校的金玉堂,便一起擠上了計程車。
龍隱鎮離渝州大學很近,曾經是繁華的水陸碼頭,原名白巖場。明朝建文皇帝朱允炆被叔叔朱棣篡位後,從此削髮為僧浪跡天涯,曾在白巖山上的寶輪寺隱居多年,後人因此而將寶輪寺更名為龍隱寺,白巖場更名為龍隱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