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問得不是這種形式上的……這麼說吧，大婚後到現在，你碰過幾個女人……或是心裡有幾個？”

尹仲圖沉默看著我，片刻後，開口道：“從娶你進門的那天起，我只碰過你一個，心裡也只有你一個。”

我挑眉看他，沒有說話。

“我沒有立刻回答，是因為我沒有想到……你真得會問得如此直接……關於那個女子……我曾經承諾過某人，所以關於那個女子，回都城後玟兒你可以自己去調查，不是我不想說，是我不能說。”似乎看出了我的疑問，他笑著繼續說道。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

他挑眉看著我，笑道：“所謂禮尚往來。凡事講究一個押韻。那日玟兒你問得含蓄，我自然也得答得曖昧些。”

“說得真輕鬆……”我苦笑。“那日，為何要那麼對我？”

他避而不答，問了我另一個問題：“為何今日如此直接？”

“我們是夫妻。對我來說，你是我最親密的人，我不想在面對你時也要戴一個面具。誤會如雪球，會越滾越大。誰也不是誰肚裡的蛔蟲，一定的語言溝通還是必要的。人生在世幾十年，若只是因為溝通不及時而造成一些不必要的悔事，那也太……”

尹仲圖笑了笑，伸手，將手探了過來，握住我的手，向他那邊拉去。我趁勢起身，配合地坐到他腿上。

“玟兒，你知道麼……”他摟著我，聲音從我耳邊飄過來。

“什麼？”

“那晚說完後……我真擔心你出什麼意外，一直派人在暗中……”

聞言，我坐直身子，瞪向他。

“一直以來，無論發生任何事，你的臉上，都永遠找不到笑容以外的任何表情。那晚，你也是，一直都在微笑著。可那晚，你的手卻異常冰涼，身子也十分僵硬……擔心你趁我不在，做一些異常的舉動，所以……”

“異常的舉動？那麼笨的事情，我是不會幹的。”我心虛地笑道，拒絕承認當時自己真的有些瘋狂的想法。

“所以說，玟兒你總會給我帶來意外的驚喜。”他聰明地把話題轉了。

“……既然擔心，為何那晚還說得那麼曖昧？”

“……從第一次看到你的那天起，你除去笑容外的表情，我只見過三次……能讓你如此情緒失控，可見那事在你心裡是何等的重視……而這三次，沒有一次是因我而起……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不是一定要你因我而難過……只是，只是我也想得到一樣的重視……”他有些結結巴巴，耳朵也變得通紅。

突然發現眼前的男人原來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忍住笑意，不動聲色地偷偷欣賞他這難得的一面。

“父親大人找你談話一事，我也知道。我已經和父親談過了……我只會要玟兒你一個女人。”燭光下，他眼睛閃閃發亮地看著我。

我感覺臉上熱熱的，低頭，不再和他對視。身子猛然被抱起，雙手趕快摟住他的脖子。人被輕輕放到床上。唇緊跟著覆了上來……

在意亂神迷時，腦中閃過一幕非常不相關的畫面……神智瞬時清醒不少，睜眼問道：“仲圖……我還有一個問——”話未說完，嘴就被堵住了。

片刻後，他離開我的唇，緊貼著我耳邊道：“玟兒，這個時候，你不覺很煞風景麼？”說完，人又湊了過來……

有些喘息地靠在尹仲圖胸前，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我的發。

“仲圖……”

“嗯？”

“那日，顧思遠告訴我……他說以前景國有三大家族……以前在宮裡，我從未聽太傅講起過呢……”

黑暗中一片靜寂，感覺過了很長時間，空氣中才再度響起尹仲圖低沉的嗓音：“玟兒，那件事情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