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他無可厚非,但你卻要對小輩出手。既然你喜歡出手,老子也喜歡出手,獨孤家是不止一個長老,你儘管讓他們來對付我就是,老子直接讓他們的小輩參加不了金袍考核。”獨孤清海直接暴喝道。獨孤家人的性格本就傲,而像獨孤清海這種瘋子一樣的人物,最討厭別人威脅的。
“你……”
“怎麼,無話可說了嗎?”獨孤清海冷冷地道:“哦,對了,剛剛你似乎還承認你曾經以長輩的身份去廢掉一個獨孤家的一個小輩,這事情。我會報給刑劍閣的。”
“你敢……”
“別忘了,我是獨孤清海,媽的,老子要是看不到這事情的結果,刑劍閣那些高層的小輩。一個都別想參加金袍和銀袍的考核。”獨孤清海繼續發瘋、
獨孤清海倒也不是真的亂髮瘋,而是有理有據的,但口中帶著威脅而已,而這時候在場所有人才反應過來,是啊,獨孤九陽母親就是讓這個板磚融合不了劍之玄兵的幕後黑手。這種事獨孤家絕不允許的,這是非常忌諱的事情。
“我沒有說!”九陽母親臉色一白,有些顫抖地道。
“呃。似乎是沒有明確地說,但還可以查,如果刑劍閣不查個水落石出,他們的小輩,一個都別想參加金袍銀袍的測試。”獨孤清海繼續耍無賴。
所有人都是臉色一黑,怪不得總有人說。寧願得罪家主,不要得罪獨孤清海。這老貨就是瘋子,每一句話都帶威脅,根本就是個超級無賴,幸好剛剛獨孤九陽母親並沒直接承認就是她廢掉巫崖,不然,以獨孤清海的性格恐怕直接拿人了。
“主母,他既然說長輩不插手,我們就讓小輩出手就是。”…;
就在這時,有人走到獨孤九陽母親的旁邊,陰森森地說道,應該是獨孤九陽的手下,瞬間,獨孤九陽母親眼前一亮,突然笑了起來,她長的肯定是極美,只是眉宇間帶上讓人不舒服的刻薄,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千年老妖精的感覺!
“清海伯,您說的不錯,我剛剛確實太沖動了,不該出手的,既然是小輩的事情,就讓小輩自己去處理,在場的所有小輩聽令,給我拿下這個賤種!”
“是!”
“年輕一代麼,終於輪到我們兩個出手了!”
就在這時,獨孤九斜突然也從石坡下冒了出來,嘿嘿地笑著,獨孤九弦也跟著落在巫崖前面,兩人的金袍在這裡顯的十分耀眼,讓那些年輕一代都停住了。
“九斜,你是我們一脈的,你不幫九鮮報仇也就罷了,竟敢助紂為虐!”
獨孤九鮮的父親看到獨孤九斜就怒了,獨孤九斜是獨孤九鮮的堂哥,在血脈上跟獨孤九鮮親近的多,當然,跟獨孤清海也很近,但他不敢對獨孤清海吼啊。
至於跟獨孤九陽,那就比較遠了,估計要追述到十幾代以前,巫崖自然也是,也證實了之前的說法,巫崖跟獨孤九弦可以通婚。獨孤家正支與傳統意識的正支不太一樣,大多數都是原來最嫡系的開支散葉,但極少數是有大貢獻,或者得到金袍的年輕人,都可以提拔。
既然有賞,那也有罰,也要被扔出去的,所以各脈都比較亂,有很親近,也有很疏遠。
“是他先不給我面子的,在天劍雄關的時候,我就勸過他不要動巫崖,是他自己一意孤行,他要找死我也沒有辦法!”獨孤九斜聳了聳肩,根本沒有當回事:“現在我是清海伯叔的弟子,他是我的師弟,我當然要幫他,就算沒有這層關係,以我的性格也一樣要幫。”
一邊的巫崖很無語,這兩人一個叫他徒兒,一個叫他師弟,而他現在這種情況卻沒辦法反駁,好吧,繼續沉默,恢復力量才是根本。
獨孤九鮮的家人知道這傢伙的性格,向來不按常理出牌,想要說話卻被獨孤九陽打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