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品和水平。而且我向來說話做事,對事不對人。
三,下午睡了一覺,並洗了個頭,頭腦清醒了些,想發出自己的聲音。
無論餘世雄、林光常等人的頭銜是不是虛的,資歷是不是編的,但他們的講學,你不能否認其精彩性。他們能最大限度地感染與帶動受眾者。有看過他們講課影片的朋友,有沒有計算過每節課中觀眾笑聲與掌聲的次數?這樣的講學大陸有幾人能及?
《百家講壇》吹得夠神了吧?最神的幾位我沒看過,只有一次無意中調臺調到此節目,當時是一位湖南某大學的女教授在講。沒聽幾句,我能十分肯定地說,她的頭銜絕不是假的,資歷也絕不是開的,因為那樣高高在上的姿態,一板一眼的語氣,除了大陸的教授、老師,誰還能裝得出來?
很遺憾我沒有上過大學,所以沒有機會近距離地接近教授們,也許我猜錯,他們中的大多數講課都是精彩絕侖的。
那麼說說我中專時期的數學老師老王同志吧。老王只是同學們私下裡對他的愛稱,絕無目無尊長之意。
老王長得象一塊白板,腦袋象,身體結構也象,方方正正的。這不是他的錯,我更不能以此為不愛上數學課的理由。問題是他上課也毫無立體感可言。往講臺上一站,沒講開三句話,就回頭開始板書。一堂課下來,必有一次將黑板變成白板,最高記錄有三次。我無數次趴在課桌上,抬起睡眼惺忪的眼皮,十分想在課後幫老王同志按摩一下他痠痛的手臂,以期感動他在批改我的期末考卷時手下留情,讓我及格。
無奈我是個女的,老王又十分地不苟言笑,讓我十二分地畏懼,只好打消此念頭,再努力睜大眼睛看白板以及白板身前或身後的白板。
白板上的字亦是小而機械的,那概念、公式和結果與書本上的毫無二致。於是我學數學的興致大減,遠遠不及當年。
想我無奈進入中專校園,就第一學期閉著眼睛考了個全班第一,此後,一路補考到畢業。
再往前回想我的初中,那還是參加過奧數比賽的,只不過沒有拿到過校級以上的名次罷了,但當時對數學的興趣那是不可否認的。
就說昨兒吧,我和小女到光谷書城去蹭書看。我竟然抱著本數學書坐地上看了大半天。不信吧?因為外面突然而至的傾盆大雨,我不抱著書看也回不去。但我確實看得津津有味。什麼集合、普通邏輯,sin、cos,今兒看來,還是那麼親切與有趣。
是誰抹殺了我學數學的熱情,致我今兒賣兩份報紙也要找錯錢?我覺得老王的責任不可推卸。也許他想:我若學好了數學,就不會去賣報紙了,不賣報紙,我就不能如此頻繁地運用到加減乘除,不如此頻繁地運用到加減乘除,他就不能如此頻繁地被我想起。
但為人師者,不是如此機械地授業解惑,而是最大限度地授業解惑。
很遺憾我沒有做過老師(幼師倒是做過幾天,可沒做出經驗來。)所以我無法以身作則地示範。但我認為老師與演員和演講者的目的是相同的,那就是你要帶動與感染你的物件。如果你的語言內容上不夠精彩,那就要用豐富的手勢和表情來帶動,如果這個做不到,抑揚頓挫的語氣就必不可少。(而當年老王的語調一直在一個水平上,比和尚唸經的調兒還要平穩三分。)
內容、表情、語氣,此三者結合那就更妙。餘世雄、林光常等就是非常棒的演講者。他們能將三者運用到極致,並讓觀眾在笑聲中認可並接受他們的觀點。
想中國近一二十年來的營銷業的飛速發展,我覺得餘世雄等人功不可沒。他們解放了領導者的思想,鬆開了業務員手腳上的牽絆,現在滿大街跑的,都是李嘉誠、松下幸之助。
大陸,我就認可一人,那就是李陽。雖然有人說他是個真正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