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譜被長指捏出些許皺褶。
還是再留意一會兒好了。
雖說事出有因,可她一相貌堂堂端莊禮貌的人狗狗祟祟偷聽人家洗澡,還邊聽邊想像步驟。
呵,要人知道準罵聲變態。
白星在裡面足足搗鼓了二十幾分鐘,終於按指令一個一個洗完,趿著沾水的拖鞋拉開浴室門。
時礫緊忙跳開幾步,曲譜舉到面前,裝作一副一直站那兒的模樣。
白色不像洗澡,更像掉水裡了,白色短髮濕漉漉,臉掛水珠,剛穿上的睡衣洇著斑斑水跡。
讓她穿衣服夠勉強的了,還沒發展到穿裡面的,潤濕的地方透得隱隱約約。
時礫秀眉一緊,問到:「怎麼不用毛巾擦乾?」
放下曲譜,越過白星進浴室拿來毛巾給她擦頭髮。
被矇住腦袋揉搓的白星聲音嗡嗡的:「忘記啦。」
被人輕柔地搓了一頓,又被帶去吹頭髮。
吹風機在時礫房間,白星有段日子沒踏足這塊領地了,都感覺眼生了,坐在梳妝檯前四周望。
接通電源,吹風機呼呼作響,好奇小球登時收回目光,想摸摸那個出風的東西。
站在身後的時礫一把抓住不安分的爪子,腦袋給擰正,讓她坐好來。
溫熱的風烘出髮絲間的香氣,濃鬱在鼻尖翻湧。
洗澡的時候白星就想,原來時礫身上的味道是用了沐浴露和洗髮水,現在自己身上和她一樣香香的了。
白星抬手嗅嗅。
事到如今,時礫徹底認命,白星懂人言,自理能力比小貓小狗強,相貌嘛也養眼,就養著吧,直到她離開為止。
但其實不認命還有什麼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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