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此時狼狽異常。
停停走走,到了凌晨才見人煙,搭上了牛車,中途停停頓頓,到了下午才到天啟書院。中途二人洗了個澡,換了身衣裳,自然不服起初狼狽摸樣,也沒引起什麼譁然。
只是王宏的臉色依然十分難看,充滿了疲倦的味道,眨了眨眼,唉聲嘆氣道:“真想休息啊……”
柳憑的靈力耗盡,雖補充了幾許紫氣,但依然匱乏,昨夜那戰,急劇的消耗讓他有些內傷。故此未察覺到王宏的異常。
聽著這話,回道:“車上不是睡了那麼長的時間嗎?還困?不過已到了書院,就好好休息休息吧……”
王宏點頭:“快點走吧,我感覺,我現在站著都能睡著了……”
不一會兒,二人回到宿舍,不管是王宏還是柳憑,撲到**上就睡著了。
不多時便放了學,從學堂回來的祝英臺,看著躺在**上的柳憑,頓時驚喜的說著:“奉常,你回來啦?”
“嗯……”柳憑有氣無力的應著。
祝英臺也看出了柳憑的疲倦,便沒有多言,只是坐在一旁,靜靜打量著他的面孔,昨夜他不在,感覺真是有些不習慣呢。
柳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不知道多久,他被人推醒了。
艱難的睜開雙眼,沒好氣的說著:“什麼事啊?”
將柳憑推醒的是祝英臺,她急忙的說著:“奉常,不好了!王宏兄他出事情了!”
柳憑一個激靈,瞬間驚醒。
“怎麼回事?”
第三十五章方法
“他自昨晚到現在一直昏迷不醒,而且身上長了很多水泡!”祝英臺連忙說道,臉色有些難看,畢竟是相熟之人,現在竟像是死了一樣躺在在**上,自是深深擔憂著。
“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醒過來?怎麼回事你慢點說……不,我自己去看。”柳憑快速穿上衣衫,踩著高齒屐,咯噔咯噔的跑向王宏的房間。
乙字三號房。
不少學子都在門外張望著,只見裡面一個大夫正在給王宏搭脈,兩個夫子站在旁邊焦急等候著。
昏迷不醒的王宏,面色難看,面板上密佈著彷彿水皰疹一樣的小包,好似癩蛤蟆長滿疙瘩的背部,異常噁心。
過了片刻,那大夫搖頭嘆道:“我也不知這是什麼病……真是太奇怪了,脈象竟然如此紊亂,簡直就像是將死之人……”
這話一出,旁邊的李夫子與周夫子頓時急了。
李夫子道:“那能夠治好嗎?”
大夫站了起來作揖賠禮道:“恐怕不能,恕在下無能為力……”
周夫子忙道:“你這算什麼?總要有個辦法吧?你不能就說一句無能為力啊?”
那大夫嘆了一口氣,剛準備說些什麼,門被推開了,進來之人正是柳憑。
周夫子皺眉叱喝道:“我不是說了嗎?不準進來,出去!”
柳憑道:“見過二位夫子,我是這王宏的好友,也懂得一些醫術,還請讓我觀望,自不會添亂。”
聽了這話,李夫子道:“那你就呆在這吧。”
旁邊的周夫子繼續詢問大夫:“快點給個主意啊?你不能治好,難道不能推薦懂醫這方面的能士?”
大夫一臉為難的摸樣,心中苦笑,這種絕症,就算是神仙過來,恐怕也難以迴天吧?嘴裡也只能道:“我自是認識幾位能士,但是他們距離此地太遠,恐怕來不及啊……”
周夫子惱怒異常,看著這大夫苦笑的窩囊無用模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叱喝道:“怎麼會來不及?他昨晚才回來,只是一日,便會死去?什麼疑難雜症能如此?你說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難道就要看著他這般死去?你可知道他是誰?富商王斌的二公子,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