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點威嚴,考科舉,不過是進入體制上層的最快最好的方式罷了。
只是因為這種念頭多了,若喝酒醉後不小心說了出來,便不知要有多少麻煩。即使不是直接說出來,一些詩詞、文章方面不小心透露,也會惹上不小的麻煩。
這個世界宏偉之力被壓制,因為氣運二字,完美的將神道,修行道,鬼道,人道,妖道,甚至魔道,融合平衡住。形成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體制。
人間有王朝,鬼道有地府,神道有天庭,修行道有仙門、道門,妖道魔道也有大大小小的組織。這些組織,形成了森嚴的社會體系。
柳憑若不加入進去,便會受到整個體制的排斥,人畢竟不是活在真空當中,不加入體制,便享用成果,這和寄生蟲又有何區別?
所以,就算現在的柳憑有一定的實力,完全可以無視一般的人間法則,過得逍遙自在一些,但不加入大夏王朝,恐怕會立刻得到仙門徵召,被約束起來,日後同樣要加入天庭,或者其他的體制當中。
自己的便宜師傅,玄真子,飄然超脫,但實際上,還是在仙門的體制管理下,雖然流浪紅塵,但風餐露宿,混得不要太慘……當然,他不在乎,可柳憑卻在乎這個。
相對於其他體制,人間的體制,王朝,更適合柳憑一些。
也正是感受到這些體制的約束、管理,柳憑才越發對實力渴望,對修行渴望,無非是想要不斷攀登高峰,站在最高處。那樣,便有資格站在體制之外,卻能受到整個體制的尊重,或者,輕而易舉的將整個體制掌握在手中,從而真正的逍遙自在。
而在此之前,實力不夠,卻追求逍遙,在他看來,不過是逃避而已。
事實上,這也主要和這個世界有關係啊。
柳憑望了望天,不由嘆息了一口氣。這算哪門子仙俠世界,真是坑爹無極限,氣運二字,有了太多的約束與壓制,若是以前看過的那些小說中的仙俠世界,只要修行小成,便能立刻超脫俗世這個體制之上,該有多麼爽?不過若是那樣的話,自己的人生,恐怕會發展成不斷升級打怪升級打怪吧哈哈……
腦子裡天南地北的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柳憑不由失笑。
隨後在初十的傍晚來到了樟郡,柳憑本來想著,雖然不喜歡水府的環境,但也勉為其難的和敖瑾語我相親相愛一下,可現實卻出現了一點偏差。
敖瑾語將柳憑撂在了河邊,便頭也不回的跑進了河裡。
“這是……什麼情況?”
柳憑看著波濤盪漾,起伏不定的河面,有些凌亂,摸了摸下巴,嘀咕道:“我純潔的感情被萬惡的女神玩弄了?”
“或者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冷淡期?……可還沒相親相愛呢就冷淡期了未免也發展太快了吧!”
事實上此時的敖瑾語,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實心情是什麼樣的,總是害羞得難受,一路過來,都不敢正眼看柳憑一眼,心情亂糟糟的好似亂麻一樣。記得在龍王宴上,柳憑問她,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她除了害羞之外,更多的則是有點懵了,她在此之前,還真不知道,這就是喜歡嗎?
也便是糾結了。可這樣的態度,難免讓柳憑有些蛋疼。但這總而言之、歸根結底好像就是他咎由自取?
回到了城內,此時已經是黃昏,天邊一大片一大片的火燒雲,太陽在釋放者自己今日最後的餘暉。
若蒸爐一樣的天氣,到了這時,終於得到了緩解,不少人抓著蒲扇,拿著長椅,捧著茶壺,來到門口乘涼,互相侃著大山,或者給孫子兒子講著故事。
本打算去師姐那裡,可半路上卻遇到了一個熟人。
是那黑乎乎的魯亮。
隨後,看到一大群熟人。
柳憑看著他們,不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