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樸央得意洋洋地笑道:“幹什麼?抓你們回去祭奠亡靈。”
嬌極問道:“祭誰?”
樸央答道:“還能有誰,當然是後丘的父親共工將軍了。”
嬌極一聽要拿自己祭奠共工,便又罵道:“混帳東西,共工是在戰場上戰敗自殺的,與我們何干?”
樸央厲聲喝止道:“閉嘴!”
嬌極怒氣沖天,那肯乖乖地聽樸央的話,仍舊大吼大叫地罵個不停,於是樸央便叫人把他的嘴給堵上。
事情發生得很突然,但在這個過程中,顓頊自始至終都未發一言,也未有任何掙扎,他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多餘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一切只有聽天由命了。
等所有的人都被捆紮牢實後,樸央便命那些個羽人,三三兩地吊起一個個顓頊的人,開始往回飛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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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自有道理
顓頊最後也被兩個羽人用繩索吊著,一起從山林上空飛快地掠過,雖然說手腳都被捆著了,但還是會有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並且比起被關進囚車在陸地上顛簸的押運方式要舒服得多,唯一令人擔憂的就是怕中途吊繩突然斷掉,或者那兩個羽人突然鬆手。
一路上有驚無險,大約半個時辰之後,顓頊就看到了炎居的都城,之前來的時候還覺得那城挺大的,現在從空中俯瞰下去竟然能一覽無餘,護城河、城牆、房屋和宮殿似乎都被微縮了一樣,顯得有點微不足道。
城外有一處營寨,帳蓬一座緊挨著一座,橫平豎直地顯得十分威嚴,其佔地規模就快要抵上炎居的半個都城了。
那處營寨應該就是羽人的臨時居所了,顓頊想到這裡不僅大吃一驚,早就知道羽人這次來的人比上次的多,但沒想到的是竟然會多出這麼多來。
顓頊不免心中納悶起來:羽人這次來這麼多人,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呢?
不過,顓頊心裡很清楚,不管來這麼多羽人準備要幹什麼,但對自己而言,都更可能是凶多吉少,因為後丘回來了,他不僅是共工的長子,而且還是唯一一個去過羽人東天之上的人,其與羽人的交情必然也是非同一般,而他要是藉助羽人的勢力,則不管想要做什麼都不是什麼難事。
顓頊還沒有徹底絕望,若說還有一線希望的話,那便是這些羽人當中還有一個叫漢靈的。現在只希望他能夠看在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份上。對自己網開一面。
當然。顓頊到現在還不知道,這次的羽人隊伍已經不再是漢靈說了算了。
顓頊思量著,那些羽人已經降低了飛行高度,開始準備降落了,而在他信著陸之前,竟然早早地就把繩子給鬆了手,顓頊擔憂了一路的事情,在最後一刻終於還是發生了。“嘭”的一聲他便從丈餘高的地方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
慶幸的是,地面上的土還算比較鬆軟,顓頊被摔下來後雖然很疼痛,但意識還是很清醒的,並眼睜爭地看著其他的人,也逃不出與他同樣的命運,大家就像是別人打獵帶回來的獵物一樣,被隨意地在家門口丟成一堆。
然後,還沒等他們從相互疊壓中掙脫出來,就又被那些羽人拎起來。押往中軍大帳。
顓頊看到所有的羽人營帳都比平常的要大一倍,中軍大帳更是又大一圈。一進到帳中,就見上方位置上端坐著一位年長的羽人,雖然年紀大一些,但其面相卻沒有一絲的慈眉善目,而是一臉的凶神惡煞。
這時,就見樸央興沖沖地走上前去對那長者說道:“父親請看,看我抓了些什麼人!”
——不錯,那位長者正是樸央的父親生象。
生象將眾人看了又看,然後問樸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