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
青妍在一旁想著,按照原著的思路,富察皓禎沒上來掐你脖子,搖你肩膀,然後同你說上幾句排比句已經很難得了,大概也是看在身份的面上,不敢造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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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永琪他們乾脆帶了蘭馨一同早些去了順天府府衙。亮明身份後,衙役們領了他們進了後院程大人住處。
福爾康早已到了此地,並且絲毫不客氣地坐著大廳主人家的位子上飲茶。
“永琪,你怎麼才來啊?我都等了你好些時候了!”福爾康坐在椅子上對他們打招呼。
“主人家還沒出來,你倒是真不客氣!”因為今天的事比較重要,永琪決定先暫時無視一下他的無禮,但有些事丟的是他皇阿瑪的人啊!
“這有什麼?我阿瑪是大學士,可比順天府大。再說咱們是奉了皇命前來的,坐在主位又怎麼了?”福爾康還以為永琪只是單純的玩笑,倒仍是嬉皮笑臉;“來來來,五爺你上座,‘臣’下首坐著就是了!”這話自然更是玩笑,依福爾康和五阿哥之前的關係,哪裡用得上“臣”這個字眼,分明就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嘛!
青妍心中默默地位福爾康點了根蠟燭,她十分確定永琪不是很待見這位福大爺。只是礙於令妃,不好撕破臉而已。
正在這時,程盛修已換好衣冠,從屋內走出,相見完畢後,便一同去了順天府大堂。程大人客氣的請永琪上座,永琪說自己是來旁聽的,只在一旁坐著。福爾康這時倒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只在一旁站著了。青妍和蘭馨隔著屏風坐在角落不起眼的位置,青妍本就是來看熱鬧的,而對蘭馨而言,此事也算是牽扯到她,自然是想知道來龍去脈的。碩親王知道皇上已派五阿哥前來調查,便覺得自己不便出面了,富察皓禎與福晉雪如等人擔心白吟霜的安危,便擠百姓當中觀看。
白吟霜被衙役帶了上來,頭髮鬢角未見凌亂,也仍舊是那日那件一塵不染的新的紅色衣服,就連身上都未曾帶上犯人標誌的手鐐枷鎖。程大人遵著蘭馨的話,考慮到疑犯懷有身孕的緣故,並未向普通犯人那樣對待她。
可富察皓禎在門外倒是十分激動,大聲喊叫道:“吟—霜!你受苦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程盛修皺眉,一敲驚堂木,“肅靜!”
衙役們一邊喊著“威…。。武……”,一邊有節奏地敲著棍子。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這是素來的規矩,哪怕審案的官員早就知道,也是照例要來這麼一問的。
“民女白吟霜,拜見大人!”白吟霜緩緩跪下,叩頭道。
“你既懷有身孕,便起來回話吧!”
“謝大人!”
“你可知本官尋你前來,所為何事?”程盛修開門見山的問道。
白吟霜搖頭道:“民女不知,民女先前隨家父在京城酒樓賣唱,自問不曾有何不矩之事。”
“你的父親現在何處?”
“三個月多前摔下酒樓階梯,不幸逝世了。”白吟霜淚眼婆娑。
程盛修又問道:“你懷有多少日子的身孕?”
“據大夫說有三個月了!”提到腹中孩子, 白吟霜情不自禁的摸上肚子。
“你父親可曾將你可曾婚配人家?”
白吟霜搖頭。
堂外百姓恍然大悟,都明白了這個柔弱的女子究竟犯了什麼事,一時間竊竊私語。
程盛修又敲驚堂木:“大膽民女,還說自己並無不矩之事情,你父親三個多月前身亡,你卻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你又不曾婚配,豈不是在父喪時期與人無媒苟合?”
白吟霜一驚,淚水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