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佈置時,他的眉心微乎其微的皺了一下。
即使他這麼說,阮行歌也不覺得生氣,她跟他沒有半點關係是事實,可是她對他了若指掌也是事實。
他示意三個人在他對面坐下。“三餐跟環境清潔會有專人負責,樓上的房間除了最盡頭的那一間,其餘的都可以自行選擇。”
“今天時間很緊迫,我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整理行李,過後就開始培訓。”舒索情很快切入正題,讓人正襟危坐。
“先簡單說明,這十天的前半段是教學,包括酒藝、禮儀、語言和應變能力,後半段是實習和考核。”
“當然,十天不可能將你們改造成多厲害的角色,只是傳達大概的觀念,回去後有一個月的實習期。”交疊的雙腿雍容閒雅的換了個姿勢,他繼續道:“課程每天早上九點開始,下午六點結束,其餘時間你們可以在這裡自由活動。”
小喜跟冬海聞言皆露出興致勃勃的表情。
舒索情摸了摸線條優美的下巴。“沒有問題就解散。”
“好累,我不行了。”一走出教室,冬海整個人便掛在小喜跟阮行歌身上。“舌頭都快麻痺了。”
“我也是。”阮行歌情不自禁吐了吐舌,吹了幾口氣。
“味覺和嗅覺又不可能像品酒師那樣靈敏,沒辦法分辨出那麼多味道啊,而且坦白說,我覺得嚐起來全都是一種味道。”
“我也覺得困難。”阮行歌還在吐舌,只有小喜一個人面不改色。“老闆的要求還真高。”
“老闆他不是人,是魔鬼。”冬海有氣無力的埋怨。“光是品酒的動作和時間控制我就被訓了好多次,更別提還要說出年份、產地,整個暈掉。”
“這麼說小喜也是魔鬼。”阮行歌笑著看了看三人中勝出的那個人。
“小喜你說說看,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真厲害!”
“沒有啦,因為我家有個愛酒的老爸,從小就受到薰陶嘛!不過學識還是遠不及老闆啦!”小喜哈哈大笑。“老闆光用看或聞的,就立刻知道其中精妙,而且看老闆教學還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這點我同意。”阮行歌舉了舉手,表示支援。
“是吧?雖然由老闆親自培訓有些恐怖,但說不定真是個很棒的經驗。”小喜說著,伸長手拍了拍阮行歌的腦袋。“別光說我嘛,行歌的語言能力也很強啊!剛剛測試了英、法、義……好像還有德語吧?這幾個國家你都待過嗎?”
“我的理由跟你一樣,因為家裡的因素,懂一些日常對話,更深的東西就不行了。”阮行歌三言兩語帶過。
“總之死定的人是我!舌頭相腦袋瓜都不靈光,光其中一項就把我弄得頭暈腦脹,我看我遲早會陣亡。”冬海哭喪著臉。
“不會的,老闆說過這次培訓只是概念的傳遞,並不要求我們全部精通。何況冬海只要站著露出笑容,很多事就能迎刃而解。”
“你在說笑嗎?安慰我的吧。”
“不是,這是冬海的特質。”漂亮但不驕縱,很容易跟人打成一片,舒大神的眼光真不錯。
“這麼說,將一切都融會貫通的老闆,才深不可測。”小喜忽然又熱血沸騰起來。“我越來越崇拜他了!”
所以,才稱他“大神”啊……阮行歌笑了笑。或許這是一趟奇妙之旅,至於會發生什麼,或者能否改變什麼,暫時就不要費心去想了。
舒索情自認起得頗早,卻在到餐廳覓食時,發現裡面已經坐了一個人。
想提高印象分數?這個人還真是好笑。
瞧見她坐在餐桌旁,兩隻腳還在桌下晃啊晃的,面前擺了一杯冒著熱氣的茶,一手拿著早報在看,似乎已用餐完畢。
或許她的目的不是為了加分,因為她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