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是有公義的。”
“公義?你看看現在這個世界,還有我們這個社會,就是我們身邊,那些亂七八糟光怪陸離的事情還少嗎?公義在哪?光明又在哪?”
“你不能如此悲觀,遭遇到一些挫折就心灰意冷了,要知道,我們每個人都會經歷一段痛苦的黑暗時期,但這不意味著,我們會永遠如此。”
“是嗎?”彼得頗為不削的對我看一眼後,繼續說“現在的很多人和事,已經完全和過去評價不一樣了,翻案風潮迭起,曹操過去是篡位的奸臣,現在卻成為了大英雄,你該怎麼評價他呢?”
“曹操在漢朝立場上,就是奸臣,在魏朝立場上,就是開國皇帝。”
“那你覺的他是黑還是白呢?”
我被彼得如此一問,卻也回答不上來,但轉念一想,說到:“不存在黑與白,他是特定歷史條件下的清道夫,他做一些事情是符合那時代要求的,所以對他我不做評價。”
彼得居然來了興致,追問我到:“那你怎麼看秦始皇呢?他的功大還是過大,是好人還是壞人?”
“統一神州有功,*治國有過,總體說來功大於過。”
彼得說:“那你是承認我的善惡無絕對的理論了?”
“不,我只想說,人性是複雜的,但並不認同你的觀點,你頗有些趙高的指鹿為馬的意思。”
彼得大笑,然後說到:“那漢武帝,你怎麼看他?一方面建立了赫赫武功的鼎盛帝國,另一方面卻扮演著殺妻,殺子,殺孫,株連甚廣的屠夫角色,連太史公都不敢評價他。”
“我認為他是一個好皇帝,但不是一個好父親和一個好丈夫。”
彼得說:“那他究竟是黑還是白呢?”
“白!我大漢皇帝固然有錯,也是瑕不掩瑜!”
彼得笑笑說:“你倒很有民族氣節,這兩年很流行這樣的漢文化復興呢!”
“怎麼,你對這個也有研究?”
“是的,我一直對社會與人文類的事物很有興趣,說到漢文化復興,你不認為他們有時候極端了嗎?讓我想起了kkk……”彼得對我將了一軍。
“不,我不認為他們極端了,事實上漢族的民族特色一直受到限制,當一個龐大群體的文化被壓制很久後,必然會有一個大爆發,法國的魁北克法語居民已經幾代被英國化了,但戴高樂的一席話,讓他們重新燃起法語民族的自信,拼命的學習法語拒絕英國化。同樣,猶太人已經千年沒有自己祖國和語言了,但二戰後爆發出的民族凝聚力,讓他們透過整整一代人的努力,實現了建國和母語的夢想。為什麼他們能為自己民族文化做出這樣的偉績,我們就不能呢?世界不是走向多元化嗎?既然如此,一個榮耀民族的文化復興,有什麼不好的,在攻擊這個群體的時候,請你自重,別忘記自己流的是什麼血液。”
“哈哈!”彼得大笑讓我有些不爽,他又說:“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但我很奇怪一件事情,你既然如此支援民族文化復興,為什麼還喜歡歐美文化呢?這兩者可是非常矛盾和對立的!”
“我不認為這兩者有對立和矛盾,反而我覺的華夏文明博大精深,吸收和發揚海外文化,更能促進新陳代謝,東西方文化交流,絕對是一件好事,君不見徐光啟,永曆的太子,都是漢家英豪,同時也是天主教徒,在我心裡,復興華夏和西方精華可以很好的融合在一起,正所謂中西合璧。”
“你的觀點我部分贊同,但目前很多網路上的人,都很極端,他們要徹底的漢化,拒絕一切外夷的東西。”彼得調侃到。
“呵呵,只能說目前我們這個群體有著龐大的基數,所以包羅永珍,形形色色的人很多,不過,不能因為幾個人的極端言來否定文化的復興,就像你看病遇見庸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