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也只是對著藍鳳凰淡淡的笑了笑。
這會弄的藍鳳凰,都搞不明白這倆人是怎麼回事。
藍鳳凰看著李長生,自語的說道:“真是怪人,一個放著好好的天下第一不要,一個見到漂亮女人和兒子天天在這發呆傻笑的。”
李長生看著東方不敗問道:“東方美女呀,你看現在咱倆孩子都有了,你總不能讓我一直喊你東方不敗這麼一個江湖稱號吧?咱是不是要好好的,放開心靈的談談這事呀。還有我這個兒子咱現在光叫他寶的寶的,現在我這親爹在這了是不是得要有個正式的名子了?”
“啊,教主?李公子也不知道你的名字?難怪他一直不是喊你教主,就是喊東方美女的。搞了半天他什麼也不知道呀,寶兒都一歲多了,也是該有個名了。他現在都會說話了。”這會在一旁邊的藍鳳凰驚訝的說道。特別是對於教主本來的姓名藍鳳凰也是十分的想知道。不論是江湖上還是在日月神教裡都只知道教主叫東方不敗,更別說她這個日月神教的附屬門派了。
東方不敗把寶兒放下,小傢伙現在能在平坦的地上走一段距離。這會雙腳一沾地就向著,看著自己的李長生兩個小腳歪歪的跑了過來。
看著李長生護住了兒子,東方不敗開口道:“今天就給你說說我吧,東方就是我的本姓。東方不敗本來是我師傅的稱號,只是師傅因為練功走火入魔最後自斃心脈而死。為了能壓住教內的一眾教徒,我就繼承了師傅的名稱東方不敗。
我是師傅年幼的時候,從一群土匪手中救下來的。那時候我才九歲,村子裡進了一群土匪。村子裡的人都被他們殺了,父母雙親把我妹妹藏在了草堆裡。當時看著有人向著草堆走過來,我把年幼的妹妹留在那裡引著土匪向著村外跑去。
在村外我被抓住的時候,幸遇到了師父。當時我受了重傷昏迷不醒,最後當我醒來領著師傅回去的時候。妹妹不見了。”說著話的時候,東方不敗手上還拿出了一個小小的女孩子用的錦囊。雙眼看著手上的錦囊,眼中盡是追悔。悔恨自己當時為什麼會暈了過去。如果當時她不暈的話,妹妹最後也不會找不到了。
這是一塊心裡的石頭,一直壓著東方不敗。
看著東方不敗的那沉默的樣子,李長生抱著孩子走到身邊。輕聲的問道:“那你妹妹叫什麼呀?”
東方不敗把手中的錦囊伸出來說道:“我叫東方白,所以我這上錦囊上繡了一個白字,妹妹東方琳她的那個錦囊上繡了一個琳字。這還是當初我娘教我刺繡的時候,孃親手給我們倆繡的。”
這話一出口,李長生心裡就有底了。這不是恆山上的那個小尼姑嘛,馬上臉帶笑的開口道:“你要是這麼說話的,我這還真的能給你提供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東方不敗,一下子雙手就抓住了李長生問道。
李長生這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拍了拍東方不敗的手背說道:“別急呀,我的那匹寶馬你不是說是在恆山派牽回來的嗎?你到恆山上也看到了那個小儀琳的小姑娘了吧,你就沒發現她的五觀和你有一些相像嗎?只是她那個光頭太顯眼了,不細看的情況下容易被那個光頭給吸引了。”
李長生一說,東方不敗和在一旁的藍鳳凰這個時候滿腦子的都是在恆山上的那些畫面。順著李長生的話,藍鳳凰一下子驚道:“怪不得我說當時看著她的時候,有股怪怪的感覺類。教主還把那塊血色的暖玉送給了她,原本教主和她是姐妹呀。”
“是呀,當時沒往這上面想。現在回想起來,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她就是琳兒,李長生你怎麼知道的?”東方不敗說著說著,最後雙眼盯著李長生問道。
“喂,你什麼意思嘛。我這不是去了趟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嘛,正好看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