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現如今的修道門派我邪黃還有何懼?”
說話之人侃侃而談,話中盡是一副狂傲之態,直把四大派說的一文不值。
“門主,話雖如此,可修道人中還有不少隱匿之士,我們不得不防。好比當年的玄冥現如今修為已不比門主低了。”
“嗯!”說話的中年人突然收斂神態,眼睛閃爍,“玄冥的確是個奇才,可惜當年我親自招攬也被他拒絕,不能為我所用。你們可有玄冥這段年的蹤跡?”
“在幾月錢有弟子稟告說出現玄冥的蹤跡,而且玄冥似乎也留有一弟子。”
“玄冥竟然又收了弟子?”中年男子鄭重道,“如此重要的事情文言你竟然沒有向我彙報?”
“門主息怒。”此人一臉惶恐,連忙解釋道:“當時門主一直在閉關,直到近日才出關,所以我……”
“好了,我明白了,這不怪你。”中年擺擺手,“即使是玄冥的弟子但在如此斷的時間內也不會有什麼大的作為,到是我多慮了。”
“對了,真一陣弄的如何了?”
“已經差不多了,相信不用在幾天就可使用。”
“嗯,那就好,你多注意點,這千萬不能出什麼差錯了。”中年人說話又詢問道:“這最後一顆幽魄也不知落在何處,我們竟然探查不出,到是奇怪。”一旦收入乾坤袋的東西是沒辦法用神念探查的,而幽魄無法收入乾坤袋這也是他們眾所周知的,可他們又怎能料到張凡這種‘詭異’的修道。
……
不光是天門蓄勢等候,就是所以修道界的人也是熱血澎湃,磨刀霍霍。眾多的修道人士,門派掌門、散修聚集於崑崙山玉虛峰上。
坤虛殿前黑壓壓的人群,殿前首座分別書崑崙、蜀山、禪宗掌教和在靜修中趕來的望月宮主,還有一些名氣較大的門派重要人士。
殿前那近萬面積的平臺上站著千多名修士,修為高低不等。有過元嬰期的,有金丹期的,甚至還有一些小門派帶著清心期的徒孫趕了過來,完全把這一場生死大戰當成了趕集,也不知是說他們不知死活好呢還是說他們為了正道榮辱,浩氣長存而無所畏懼。
在這數千人的角落裡,張凡正摸著下巴聽著旁邊人交頭接耳的談論,自從在望月宮主那得到訊息之後他也隨著趕了過來,只可惜江濤那傢伙沒趕上這熱鬧的場面。
“這位道兄可是XXX中人?在下XXX大弟子,久仰貴派掌門風範,我師傅可是對貴掌門仰慕已久,可惜一直沒能拜會啊。”
“原來是XXX道兄,久仰,久仰,在下也是一直欽佩貴掌門的修為,有機會咱們一起切磋切磋。”
“我是XXX弟子……”
“我是XXX二弟子……”
張凡的耳朵就聽到一些毫無營養的客套話,無不是一些推銷自己門派的言語,甚至有位仁兄把自己的門派從創派將到如今,抑揚頓挫,慷慨激揚,張凡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在社會里幹推銷員的。
不過這些話雖然毫無營養,但也讓張凡有些感慨,沒想到如今修道界中還有如此眾多的門派,儘管這些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門派。
“各位同道,請靜下聽我一言。”等了許久,那座上面的虛雲老道終於開口說話了,恐怕他也被下面的‘菜市場’搞的不勝厭煩了。
大殿前聲音陸續停止,全都一副乖寶寶的模樣等待著虛雲發話。
“各位道友,今日讓大家聚集於此想必都知道所謂何事。不錯,邪道以在次出現,而且如今還凝聚成了一團,實力不可小覷,為了天下正道我們需要團結在一起把他們全部剿滅。如今他們化名為天門,在此之前以有部分道友參加過一次剿滅天門分部的任務,但那次收穫甚微,不過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天門的老巢,這次我們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