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的事,然而這時拽住他卻並非是為了問‘冷劍閣’的事,只是覺得有什麼事不對勁,但又不知要問什麼,難不成說有一條和他臂上一模一樣的龍為了
她,去撞了起了火的隕星?
然後說他的眼和那條龍一樣?
他一定會當她是瘋子,在說胡話。
在凡間,龍不過是人們信奉的聖物,根本就不可能當真存在或者出現。
“我。。。。。。”
容華慢慢拂下她的手,“我備了早膳,你洗漱了,慢慢用些。”
“你呢?”白筱自跟他回宮,從不見他對她這麼冷淡,心裡憋屈得要命。
他心間一片冰涼,她說的對,他們之間只能是一夜,窄眸微斂,撩簾出去,他的確是備了二人的早膳,等著她醒了陪她一起食用,不過現在已沒了心思。
白筱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她該想到的,他有多聰明敏感。
他一直與‘冷劍閣’有聯絡的,怎麼可能猜不到她的心思,她實在太心急了。
昨天他雖然是為了給她解毒才與她發生關係,但所做的一切,都是按著正式納妃的禮束(‘禮數’吧?)來的,可以說是給足了她面子。
再說昨天夜裡,她感覺得到,他與她做那事是歡悅的。
不管他們之間,有沒有男女感情,但剛剛男歡女愛後,她便為了另一個男人向他試探,他哪能接受得了。
她被他臂間的龍紋弄暈了頭了,這事為得實在冒進。
“小竹姑娘。。。。”知秋在門外敲了敲門,喚了一聲。
他按納妃的禮束與她行過成人禮,她正妃的名份是定下了,但終是差一個正式冊封的儀式,所以知秋仍以姑娘對她相稱。
白筱深吸了口氣,從地上爬起,奔到床榻邊穿了鞋,“進來。”
知秋推門進來,端了熱水送到屏風後,又招呼著下人擺了早膳,便退了下去。
白筱穿好外袍,轉過外間屏風,隨便洗漱了,在桌邊坐下,桌上備的卻是兩副碗筷,心間五味雜陳,拿了筷子戳著碟中小菜,撅嘴嘟啷,“明明說了就是一夜,一夜後,他是他,我是我
,他生哪門子氣。”
話雖然這麼說,心裡卻堵得慌,這事終是自己的處的不好。
那些小菜做得再精緻也提不起胃口,索性也丟開了,喚了知秋進來收撿下去,滾回床上睡回籠覺。
知秋端了幾乎不曾動過的飯菜退出,走到院外拐彎路口,見容華背後立在那兒,停了下來,喚了聲,“容公子。”
容華回身掃了眼他手中盛著飯菜的托盤,“她不吃麼?”
知秋搖了搖頭,“小竹姑娘看上去臉色不太好。”
容華輕抿了唇,淡淡道:“你下去吧。”
知秋弓身退下。
容華眉頭微斂,看向身邊樹叢,她倒也會不開心。
“怎麼?新婚,小倆口就鬧彆扭?”古越嘴色噙笑的從花徑小路後轉過來。
容華嗤笑一聲,看向他,“來看笑話的?”
古越眼角忽閃,還真是來看笑話,搖到他身邊,湊近他,壓低聲音戲問道:“女人的滋味如何?”
容華白淨的面頰微紅,不答反問,“女人的滋味如何?”
古越臉色一沉,他是哪壺水不開提哪壺,咬牙道:“很糟糕。”
容華勾唇淺笑,她的味道其實很好,不過對古越而言,如今的男女之事實在是惡夢,現在他嚐到其中妙處,更不願古越繼續受那般的苦楚,“你再忍一忍,我新寫了個方子,這次怕是能
成,只是需要些時間。”
古越苦笑了笑,輕點了點頭,“這麼些年都過了,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你不必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