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
古越立在白筱身邊,微伏低頭,對她低聲道:“如果沒有辦法,不必硬撐,我毀了這祭臺,帶你出去便是。”
他如此狂妄之事說得如此輕鬆,然在白筱聽來,卻絲毫不覺得他是大言不慚,就覺得他有這本事,這狂妄之事正是他拈指間的事。
揚臉朝他笑了笑,眨了眨眼,也低聲道:“如果我這招行不通,就勞煩你了。”
古越唇角微勾,“好說。”
白宜見二人有說有笑,卻聽不見二人說什麼,早翻了幾罈子的醋,酸得臉色發青,陰陽怪氣的道:“皇妹,不要誤了吉時。”
白筱從誦讀官手中取回那頁白紙,清了清嗓子,雙手捧了,大聲道:“北朝白筱獻祭辭。”
白宜冷哼了一聲,“皇妹,祭天可不比得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