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搞到。”
陳固古咳嗽了聲,有點不好意思道:“其實要是之前我們借這種資料不難,現在這風口浪尖的…”
顧朗立馬奉承道:“我懂我懂,辛苦了老大。”
一句話把陳固古原本意味的,在這風口浪尖,其實也不特別難,就一起吃了頓飯什麼的內容給憋了回去。
陳固古也懶得給自己撤臺階,直接詢問道:“你們現在就開始著手預防下一個犯人了嗎?”
“預防肯定是能即刻開展就立馬著手的。”沈沉回道,“但是我們現在找到了新的線索,雖然還不知道有沒有價值。”
“噢?”陳固古挑了下眉毛,不過也沒細問,他現在雖然是直屬上司,但是已經跳脫開這個這個調查小組,如果他過問的太多反而會限制他們的活動。
他站起來隨手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道:“加油啊,年輕人。”
說完就走出了休息室。
期間顧朗一直盯著檔案什麼話都沒有說,沈沉不滿道:“boss走了你也不看一眼。”
顧朗這才抬起頭來:“啊?”
“……算了,有什麼發現嗎?”沈沉把視線投向顧朗手中的文件。
顧朗瞭然的把東西遞了過去,“人太多,根本沒法直接鑑別到底J會對哪些人有意圖,到時候肯定有必要直接會面。”
沈沉並沒有細看,只是粗略的從頭到尾翻了一遍,道:“你也知道人多,一個個會面得要多少的時間。”
“可這是目前最直觀的方法了。”顧朗頓了頓,低頭看了下表,“不過還是抓緊時間去調查嚴威跟李軍的事比較要緊,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正好可以去夜總會一趟,你呢。”
“我去王家吧,分開行動效率比較高。”
沈沉說著就站起了身,把檔案塞回顧朗懷裡,“這玩意還是你這個小組長收著,我跟林陸一塊,有事聯絡。”
“……恩。”
其實沈沉一點也不希望跟林陸再有更多私下的接觸,可就算他上午說了那麼詭異的話,回到辦公室後還是跟原來一樣,冷冷清清,那麼偏激的思想跟這個面癱完全不像是一個人,連沈沉都不經有些恍惚。
但沈沉仍舊工作至上,所以他不會因為這種私人情緒就自此排斥這個人,他招呼林陸後,兩人開著車直接往王家去,一路上沒有任何交流。
真是憋的慌。沈沉腹誹不已。
可就在沈沉總算離開這倍受壓抑的車箱時,卻看到熟悉的王家門口掛起了白色的綢帶,還很新。
“不好。”沈沉心裡突地一跳,預料到什麼般,上前快步的按了門鈴。
出來開門的是王母,眼睛浮腫的十分嚴重,她看到沈沉先是愣了愣,而後扭過頭對房子內的人輕聲交代了句什麼,才開了防盜門。
沈沉有許多問題想問,但看到這個十幾天沒見就變得異常蒼老的女人,心裡酸澀的不知如何是好,林陸看著他這模樣,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主動開口道:“你好,我們是…”
“我知道。”王母用她那乾啞的嗓音打斷了林陸,她側過身子,“先,進來吧。”
沈沉點了點頭,走進客廳,稍前還相當明朗的客廳現在卻擺上了十分顯眼的靈位,周邊點著昏暗的蠟燭,燭光輕輕搖曳著,倒映著的照片沈沉不能更熟悉,是被李軍弓雖。暴了的受害者。
林陸不傻,相反他很聰明,並且他也知道案件的來龍去脈,這會看到這樣的場景也猜到了所以然,對著站在身邊的王母輕聲說了句,“節哀。”
他這樣的舉動倒是讓沈沉有些吃驚,後知後覺的他才跟著附和了一句。
王父這時候坐在沙發的最角落,他們的到來似乎並沒有影響到他,王母把他們領到另個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