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爺和夫人早就對慕容華心懷戒備,他們一發現中毒便立刻逃了出來。”
謝為善攤攤手,對兩人道:“其實本來少爺和夫人中毒極深,是逃不出來的,可這慕容華太託大,以為少爺和夫人中了月下草的毒之後便會立刻斃命,人手配得不夠。少爺和夫人逃脫之後他一怕驚動了旁人,又自以為這月下草的毒性世上無人能解,也沒派出太多人手追趕,少爺和夫人這才被我接應到了。我接應了他們之後,便按著少爺的指示帶著他們混入了了慕容家。”
柳孝點頭:“是了,我在師傅給我的古籍上讀到過,要解月下草的毒還是得用月下草。”
柳孝轉頭對柳笑說明道:“月下草這種東西很是奇特,每五天便長出一次,一次只能持續一天,丑時破土而出,亥時便會瞬間變為枯草。但每年在月光最盛的那一晚一定會生長,但跟平時長出的綠色的葉子不同,會長出形若玉石的白色葉片,趕在枯萎前摘下,便成劇毒之物。要解其毒便需要每隔五天便服下月下草平時長出的綠色的葉子。”
“少爺中的毒沒有夫人重,混進慕容家時功力還未全失,他用了三天的時間找到了慕容華種下的月下草,這才倒下。”謝為善拍拍胸口道:“這其實極為驚險,萬一這慕容華只是湊巧得到了月下草的毒葉,卻並沒有將月下草種植成功,少爺和夫人的命可就是真的救不回來了。”
柳孝看看謝為善一身紅衣的打扮:“師傅跟師孃都那麼驚險了,你還有閒心思到處騷擾別人?”
謝為善撅嘴,一臉委屈地道:“我也是沒辦法。要解毒就得每五天都拿到月下草新長出來的葉子。偏偏這月下草栽種極是不易,很難養活,我不敢冒險將整棵月下草偷走,只能每次都來偷摘葉子。可是我武功不行,不可能悄無聲息地躲開那個住在這裡看守月下草的守衛,又得連續摘上幾個月的葉子,一旦一次失手便是全功盡棄,我只好用嚇的了。為了能讓他一見我就跑,我的犧牲也很大的好不好……”一邊說著,一邊用‘含淚’的眼神看著柳笑和柳孝兩個,身體還一扭一扭地。
柳笑和柳孝兩人皆被謝為善的神情動作嚇得汗毛倒豎。
柳孝撫撫手臂:“你有什麼犧牲,每天能摧殘那麼多人,你心裡還不知道有多樂呢。對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也不通知我們?”
謝為善搖頭道:“第一,我找不到信得過的人給你們送信。第二,慕容華肯定以為少爺和夫人在沒有人知道的情況下已經死了,絕對不會想到少爺和夫人就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偷用他培植的月下草解毒。可要是你們收到信,難免會有所動作,萬一驚到了慕容華,讓他想到點什麼,把月下草給毀了那可怎麼辦?你要知道,我現在摘月下草的葉子都是特地等到月下草快要枯萎的時候才敢下手,生怕被人發現月下草的葉子被人給掐了。”
柳笑點點頭:“那我師傅跟師爹人呢?”
“他們兩個扮作我爹孃,跟我一起住在僕役們住的院子裡。”謝為善整整衣服:“我不和你們瞎扯了,我該帶著葉子回去了。”
謝為善抬步就走,柳笑和柳孝兩人跟了上去。
謝為善停步,回頭:“你們兩個跟著我幹什麼?”
“去看師傅和師爹啊。”柳笑答。
柳孝跟著點頭。
“不許去!”謝為善的臉色變得嚴肅了:“在你們的師傅們徹底解毒之前,絕對絕對不能讓任何慕容家的人對他們兩個和我起半點疑心。你們兩個不光準去看他們,也不許來找我,還有,你們兩個也絕對不許再靠近這座院子。無論如何,都要讓這棵月下草好好的活著。少爺和夫人的命,都系在它上面了。等他們兩個的毒徹底解了,我自然會來找你們。”
柳笑和柳孝兩個被謝為善的嚴肅嚇到了,乖乖地向他保證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