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困難。”
羅雪琴想不到母親居然會跟自己說這個問題,眉頭微微一皺,“他是什麼人?為什麼那個李市長都要給他面子?”
何燕妮解釋道:“他父親是閩東省的副省長,管交通這一塊,他母親也有點兒來歷,算是閩東省本土勢力的代表人物,李東這個副市長恰好是背靠江家的,所以要看他兒子的臉色行事了。”
羅雪琴癟嘴道:“我還以為是太。子黨呢!原來差了一大截。”
何燕妮一下擔憂起來,道:“有沒有太。子黨追求你?”
羅雪琴笑了起來:“現在倒是沒有,不過正宗的太。子黨我倒是認識一個,你也見過。不過人家可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除了脾氣有點兒大之外,其他和我們沒什麼兩樣。”
何燕妮也對那位當天罵她們的女孩有些印象,但從來沒有跟女兒八卦過,呆了一下,問道:“就是那天陪你排練的女孩子?”
羅雪琴點了一下頭,道:“就是她,她叫薛丹,家中送來的那輛車也是她看不過眼,叫叫人砸的。”
這裡她可是隻字不提一開始提出要求的就是自家,三言兩語就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好像事情和她沒有半點兒關係一般。
何燕妮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還以為女兒是在她同學的慫恿下,動手砸了那輛寶馬。不過現在知道動手的是正宗太。子黨,人家有這個底氣。尤其兩位侄子的心思他又不是不清楚,都是年輕人喜歡賣弄一下,當然要被人看不順眼了。
八卦之火就此熊熊燃燒,何燕妮小聲問道:“她家家長是哪個?”
羅雪琴說了兩個名字,道:“這個還是範姐告訴我的,我原來只知道她是**,還跟她慪了好幾回氣,所有老師同學都認為我們兩個是天生的死對頭,她也沒有拿我怎麼樣。”
這次輪到何燕妮吃了一驚,道:“那你們兩個關係好像不錯啊。”
羅雪琴咯咯笑道:“關係不錯是因為她覺得不用欺負我這個殘疾人,其實,她平日訓練學習都很刻苦,比起大部分同學都努力。除了天語說她有眼睛長在頭頂上的毛病外,根本看不出她有哪點兒特殊。”
母女兩人說得正來勁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門沒關!”
何燕妮轉頭道,習慣性地站起身來。儘管心知肚明一大早敲門的除了服務員之外,應該就是陸淵或者範曉燕了。
果不其然,陸淵捧著幾束比人還高的玫瑰花走了進來,笑著道:“大明星起床沒有,下面的服務檯已經收到六七束鮮花了。看來是有人走漏了訊息,大明星要換地方住了。”
何燕妮將陸淵懷中的花束接了過來,只見其中兩束最大的花堆上還有兩張卡片,其他的玫瑰花倒是單根的,和最大的兩捆形成鮮明的對比。
羅雪琴連忙將臉湊在玻璃窗上,朝下面望了一下。賓館門口空空蕩蕩,並沒有粉絲扎堆的情況。
“這些花誰送的?”
何燕妮當仁不讓地開啟手中的燙金邊卡片,見除了印好的恭賀話外,沒有任何字跡。
倒是那扎有三十朵玫瑰花的卡片上,寫著賓館的名字。
聽到未來丈母孃的問話,陸淵無奈地雙手一攤:“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內部員工送的最多,樓下還有兩個瘋狂粉絲正在打扮,準備和大明星合影。”
羅雪琴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伸腿準備踢這小題大做的傢伙一下,然後想起母親在旁邊,連忙不著痕跡地跨出一步,拿起一朵單支的紅玫瑰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濃郁的芬芳。
陸淵轉身走出門去,假裝沒有看見羅雪琴的小動作,轉眼就捧著幾個大大小小的盒子走了進來,擺出一副侍者的姿態:“羅同學,這是你今天的戲服,請查收。”
羅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