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你,堅決站在你身邊!”江流風叫了聲好。
徐清宜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還是離我遠點吧,每次碰上你都沒好事兒,這回事兒更大了。”
“嘿嘿!事兒找上門來咱也沒辦法,但也不能怕事兒不是?”江流風摸了摸鼻子,嘿笑。
“虧你還笑得出來,真是夠沒心沒肺的。記住,一會兒不管是什麼人來了,都給我老實點安靜點,我是警察,我來應付。”
“呃,那你到底是要我離你遠點,還是靠近你一點比較好啊?”江流風擠眉弄眼地問了一句。
“牆角蹲著去!”徐清宜恨不得踢他一腳,這傢伙,人家現在緊張地要命,不知道一會兒該怎麼應付呢,他倒好,還有心思開玩笑!?
江流風嘿嘿一笑,也不多說,朝著黑狗和那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帶著他們還真的全往牆角蹲了。
“大哥,咋辦?剛才那些明顯都是松下山一派的人,他們要是真的去叫人,徐警官未必能扛得住。”黑狗低聲說了句。
江流風點點頭道:“說的是。不過我也不能叫清宜姐幫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出頭啊。”
“要不,給莫先生打個電話想想辦法?莫先生是大商人,在本市肯定也是有些門路的。”黑狗提議道。
“這個可以,不管怎樣,都必須把這邊情況跟莫叔說一聲,你打給他吧,簡單明瞭說清楚就行,最重要的是爭取時間,別讓松下山的人把咱們和清宜姐給困住了,後發制人,那就不好辦了。”
“明白!”黑狗重重點頭,當即走到一邊打電話。這事兒不但是關係到江流風和徐清宜,也關係到了他自己,他不敢不上心。
房間裡消停沒多長時間,外頭便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之前的會所經理領著一個留著八字鬍子的小矮子急匆匆走了過來,那小矮子臉色顯得極為陰沉。
“止步!”徐清宜站在門口,凜然低喝。
“我是島國駐華夏大使館的大使,我要見我國家的人民!”那小矮子個子不高,嗓門卻居然大得很,而且一副底氣十足的樣子。
徐清宜聞言,頓時臉色就變了。
大使啊,這一上來就是硬茬子,難辦了。
她猶豫了一下,知道這人不好應付,但卻還是不想讓步,咬牙,也是豁出去了,道:“抱歉,大使先生,這裡是犯罪現場,在處理妥當之前,我不能讓任何人進去。”
……
。。。
 ;。。。 ; ; “什麼!?死了?你什麼意思?!”松下山聞言,幾乎是愣了有十秒鐘的時間才反應過來,緊接著便是瘋狂咆哮了起來。
“松下桑,冷靜點嘛!”黑狗反倒是不慌不忙,還有閒工夫從兜裡掏出煙來,本來是想點上的,但是看到徐清宜皺眉,立馬就乖乖地把眼拿下來了。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我沒叫你搞出人命啊,可是你竟然把她弄死了!那可是一個大集團的總裁的女兒!”松下山的聲音變得尖銳了起來,可想而知電話另一頭的他此時到底是氣急敗壞成什麼樣樣子了。
黑狗撇嘴,道:“松下桑,你這麼說可就有點搞笑了啊!咱們乾的本來就是要人命的生意,而且是幾個億的大生意,別說是現在死人了,就算是不死人,咱們被抓住了,那也是被槍斃的下場!所以,人質是不是活著很重要嗎?沒區別嘛!最重要的啊,還是咱們的事兒別黃了,你說呢?”
“你……算你說的有道理!那你現在趕緊把屍體處理了吧,我已經等不及要見你了!”松下山咬牙,勉強接受了黑狗的說辭。
但是下一秒鐘黑狗的話卻是讓他差點吐血。
他只聽見黑狗說道:“我要跟你聊的課不就是屍體的事情麼?哎呀松下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