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他實在是看不慣鍾文澤有條有理的反擊臺下提問挑刺的記者,穩壓全場。
這個叫鍾文澤的差佬,實在是讓人討厭。
所以。
他才站了出來。
當內心被戳破以後,阿祖頓時沒有繼續說下去的興趣了,再說下去,他怕自己真的被鍾文澤給套進去。
“哼!”
阿祖冷哼一聲,撇了撇嘴:“你倒是長了張好嘴。”
雖然被鍾文澤說中了。
但他並不認可鍾文澤的話:“在我看來,你就是找著藉口在為自己開脫,冠冕堂皇。”
“阿祖記者。”
鍾文澤搖了搖腦袋,似笑非笑的說到:“其實,打嘴炮是最沒意思的。”
“嘴上功夫是最難以讓人心服口服的,每個人都會認為自己的觀點是最正確的。”
他停頓了下來,語氣高了一分:
“你信不信,我不管在哪個領域上,都能力壓你一籌,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痴線!”
阿祖冷冷的掃了一眼鍾文澤,轉身往外面走去。
“再見。”
鍾文澤卻不生氣,衝著阿祖的背影擺了擺手:“我們會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