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文澤,你玩的還挺野的啊,對於社團裡面這一套套的這麼清楚?”
鍾文澤這番忽然轉折的話,好像有幾分服軟的意思在裡面,中年原本還有的一絲恐懼跟著消失了。
頓了頓。
他冷哼一聲,無比堅定的說到:“你清楚就好,今天我話就放在這裡了,要麼你弄死我,要麼就等著放我出去吧!”
這次開車撞擊李國生的事情,一開始任務釋出出來以後社團裡基本上沒有什麼人敢接手。
畢竟。
襲擊目標可是icac裡的一個首席調查主任,開車撞死他可不是個太小的事情。
這個時候。
中年站出來就把任務接了。
他的想法就是鍾文澤說的這樣:
自己在社團裡面混了也有這麼久了,但是一直混不起來,如今已經三十多歲了,想上位當大哥帶人肯定是沒戲了。
而這次的任務正好是個機會,藉著這次的事情,讓自己的地位快速躥起來。
幹了這一票,社團再保自己出來,那以後的地位就有了啊,社團裡講的不就是這一套麼。
誰敢做別人不敢做的事情,那他就威,他就能上位。
也正是這樣。
中年司機就把任務給接了下來。
但是
“朋友,你可以的,有骨氣。”
鍾文澤絲毫沒有因為中年說的話而生氣,反而朝他豎起了大拇指,跟著話鋒一轉:“但是。”
“但是?”
中年一看鐘文澤說一半不說了,忍不住下意識的問道:“但是什麼?”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鍾文澤就坡下驢,立刻回答到:“從事發到現在,得有一個小時過去了吧?”
“但是,保釋你的人來了嗎?你都快被我搞死了,也沒看到有人帶著律師來保你啊。”
“呵!沒用的!”
中年冷笑一聲不屑撇嘴,眼神中充滿睿智:“不要想著離間我,沒用的我跟你說。”
“你這一套離間的手法,騙騙三歲小孩還差不多,騙不到我的。”
“離間?”
鍾文澤說到這裡,語氣忽然就高了起來,不屑一顧的瞥了中年一眼,充滿嘲諷:
“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在社團混了這麼多年,到現在這個年紀都混不起來了。”
“因為你沒有腦子。”
鍾文澤的語速很快,根本不給中年辯解的機會:“你難道沒有發現這次事情的一個關鍵因素麼?”
“你的大佬給你的指令是撞死李主任對吧?但是現在李主任死了嗎?”
他雙手一攤,露出遺憾的表情來:“很不幸,李主任沒死,他只是重傷,現在已經被醫院搶救過來了。”
鍾文澤察覺著中年表情上遲疑的表情變化,嘴角微挑,屁股一抬直接坐在了辦公桌上,抬腳踩在椅子上,居高臨下,角色轉換:
“我給你的任務是撞死李主任,結果人你沒有撞死,我為什麼還要來保釋你啊?”
“再說了,就你這樣沒腦子的痴線,哪怕你把人撞死了,我也完全沒有必要再來保你啊!”
鍾文澤用詞開始犀利起來,一臉不屑的說到:“像你這種人,要腦子沒腦子,要身手沒身手,我保你出來幹什麼?一次性的工具人罷了。”
“我呸!”
中年惱羞成怒,破口大罵一臉的不服氣:“放你孃的狗屁!”
“說你不配做大佬,你還不服?”
鍾文澤冷笑一聲,一臉高傲的看著中年:“論身手,你有嗎?”
“人到中年身不由己,你一點能打的資本都沒有,再加上年輕時候的揮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