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吳縣被噎了一下，“算了，不跟你們爭論。”

吳縣轉頭看電視，不再理他們。

“喲，我的乖兒子生氣啦？”

梁芳似乎有些愧疚，“這又沒人惹你，你幹嘛擺臉色啊？你小姑說你，也是為你好啊，以後你也要多聽聽她的意見才對嘛。”

“我知道了，媽，你就別再說了好不好？”

吳縣聽得心煩，只是關注著電視。

梁芳和吳楓琳在一旁嘰嘰咕咕說著話，吳縣就在一旁懶懶地看電視，不一會兒，吳楓琳起身告辭，吳縣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與梁芳一起，將吳楓琳送出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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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先洗澡吧。”

吳縣關了大門，對梁芳說道，梁芳應了一聲，上樓洗澡去了。

吳縣看了一會兒電視，梁芳就洗完了澡，喊吳縣去洗澡，吳縣關了電視，去二樓洗澡。

洗完澡出來，吳縣腦子裡依然想著昨晚的事兒，昨晚自己做的那個夢，分明就不是夢啊，似乎是自己喝多了，記不大清楚，可是肯定是真實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夢。吳縣穿了睡衣，來到梁芳的房間：“媽，我……”

話到嘴邊，又有些問不出來。

“怎麼了？乖兒子。”

梁芳依然在看書，見吳縣過來，仍然把書往床裡面一扔，拍拍床邊兒，“坐下吧。”

“嗯。”

吳縣來到床邊兒，見梁芳只穿著睡衣，裡面似乎什麼也沒穿。

“小寶貝兒，有什麼事啊？”

梁芳那圓圓的眼睛裡，似乎有一種讓吳縣琢磨不透的意味兒。

“嗯，是……昨晚……”

吳縣說話有些結巴。

“小壞蛋，你是問昨晚的事兒？”

梁芳倒是嘴快，立刻說了出來。

“嗯。”

吳縣小心地答應著，生怕媽媽生氣。

“小壞蛋，你關了燈，我慢慢告訴你。”

梁芳眼睛裡似乎有一些迷離，盯著吳縣說道。

“哦。”

吳縣愣愣地關了燈，其實，對他來說，關不關燈，沒什麼區別。可對梁芳來說，就不一樣了，關了燈，有些話說出來，臉紅別人也看不見。

“昨晚，你這壞小子喝酒不少啊。竟然……竟然把媽當成你小姑了，你這小壞蛋。”

梁芳神色有些扭怩，聲音卻輕快，似乎滿興奮的樣子，“怎麼，你要跟媽來認錯了麼？”

“我……我當時，確實……不知道是媽媽你啊，我……”

吳縣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小壞蛋，媽媽又沒怪你，媽媽一輩子，最愛的就是你了，唉……這也是命啊。”

梁芳那圓圓的眼睛裡，居然露出一絲苦惱，“小縣，媽媽看到你現在開始做起來的事業，可是非同一般啊，似乎比你爹原來的廠子，規模大得多了，是吧？”

“嗯。”

吳縣見梁芳叉開了話題，依然不甘心，“媽，你說清楚，昨晚，我真的把你當成小姑，嗯……”

吳縣不敢說下去了。

“是啊，你這小壞蛋，力氣大得很，象個小牛一樣，媽媽怎麼抵抗得了？無奈之下，只得依你了。”

梁芳似乎在給自己找理由，其實，她昨晚，可是一生中最快樂的一晚。

“哦，媽，你真的不怪我？”

吳縣再次確認一下。

“嗯，媽媽怎麼會怪你呢？你是媽媽的好兒子嘛。”

梁芳忽然聲音變得顫顫的，她想起了昨晚，吳縣在自己身上馳聘的情景，這個小壞蛋，可真是勇猛呢，直插得自己心神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