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點點粉嫩的中衣。鳳于飛一把探住芽兒的脈搏,半晌後,這才淡淡起身,退到一旁的矮塌旁,淡漠的說道:“好狠辣的毒啊。”
“哼,如此狠辣的毒你卻用在這麼一個弱女子的身上,你也夠狠。”上官弘烈一隻手輕輕撫在芽兒那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龐上,性感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傷痛。芽兒,我只要你能好起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上官弘烈輕嘆一口氣,語氣也在不自覺間柔和了下來,彷彿怕大聲一點都會傷到躺在床上的人兒:“解藥拿來吧。”
“我沒有解藥。”鳳于飛乾脆利落的回道。
“嘭……”一股冷冽的氣息猛然從上官弘烈的身上爆發出來,快如鬼魅的身影瞬間出現在鳳于飛身前,修長而有力的大手狠狠得卡在鳳于飛的脖頸上:“看來我的決定,錯了。”
“我說過,我不是你的王妃,自然沒有解藥。”鳳于飛毫不在乎那脖頸間越來越緊的手掌,依舊慢條斯理的說道:“但是,我可以替她解毒,只不過,時間要久一點。”
“多長時間?”上官弘烈鬆了一口氣,不過手上的力道並沒有縮減半分,只是冷冷得問道。
“一個月。”鳳于飛不滿得將上官弘烈卡在自己脖頸上的手拍打下去,依舊是那般清冷的語氣:“不過在這之前,我需要你和我簽訂一個協議。”
“什麼協議?”上官弘烈皺著眉頭說道:“你可不要打什麼鬼主意,這對你並沒有好處。”
“在這一個月期間,我享有王妃的任何權利,但是不履行王妃的任何義務。”鳳于飛迎著上官弘烈不耐的目光,唇邊綻放出一絲嫵媚的笑容:“一個月後,我保證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芽兒,那個時候,我需要你給我一份休書,從此,我們兩不相干。”
“啪……”聽到兩不相干四個字時,上官弘烈的手掌猛然一縮,手中的茶杯應聲而碎,修長有力的大手上頓時湧出鮮紅的血液。
“你想離開王府?”上官弘烈抬起頭來,一雙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鳳于飛,磁性的聲音中壓抑著一股怒氣:“你當初費盡心思嫁到王府,怎麼如今捨得離開了?”
鳳于飛隨意得坐在上官弘烈的對面,剛剛在囚室中的鞭打,讓她損耗了不少的體力,只才過了這麼一會兒,她便覺得有些手腳發軟,頭重腳輕。
“既然你都說了,我是費盡心思才嫁到了王府,明明知道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卻還傻傻得學飛蛾撲火,豈不是很蠢?而且對於我的糾纏,你應該也不會開心,所以,有得時候學會了放手便等於給了兩個人重生的機會,況且,你很愛芽兒,不是嗎?”鳳于飛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得彷彿只是自己在喃喃低語。
“你能如此想是最好。”上官弘烈只覺得胸口一陣漲悶,當下一甩袖子,冷聲道:“芽兒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取代。只要你救好了芽兒,我對你以前所做的一切可以既往不咎,你所要的休書,也會如你所願。”
“求之不得。”鳳于飛伸了個懶腰,卻不小心牽扯再次到身上的傷口,當下眉頭便微微一皺:“現在可以給我止血藥了嗎?我要先包紮一下傷口。”
“傷口,很痛嗎?”上官弘烈猶豫了一下,終於輕聲問道。
“如果你想知道,我不介意將你綁在那裡,用同樣的力道抽你幾十鞭,我想,這樣你才能更好的理解這種傷口痛不痛。”鳳于飛順手端起一旁的茶水,毫無形象的一口就灌進了嘴裡,一股溫潤的溼涼輕輕滑過乾澀喉嚨,熨貼的全身都舒暢起來。
“你……”上官弘烈的眸子又危險的眯了起來:“若不是看你能救芽兒,就憑你現在亂用芽兒的茶杯,我也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鳳于飛有一些無語了,這是對待一個醫生應有的態度嗎?
“這是凝血散,不但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