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往樓上去,看來今天又沒心情吃飯了。
二樓的書房裡,敘陽拿起電話,冷聲的吩咐道,“除了那家報社,連今天製造緋聞的雜誌社一併收購,如果不行直接讓它破產倒閉。若是以後再出現這種情況,不管是哪家報社或雜誌社,一個不留!辦不到的話,你也可以辭職回家了!”
他以前的緋聞是他故意做給紫林看的,有人報道他樂意。可是他不希望看到關於紫林的任何負面新聞,誰得罪了他林敘陽,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靠在軟軟的椅背上閉目養神,一向冷靜的他今天卻煩亂的很。也許是颱風將至,害的他不能正常做生意,所以才會不爽。
忽然想到什麼,將抽屜開啟,取出裡面的玻璃相框,他和莊容以前的合影。對於莊容的感情變得越來越複雜,至從莊容走後他變得不開心。可是令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不想她,甚至連派人去找她的意思都沒有。
內心唯一的感受是他欠了她,以及對紫林的憎恨。他問自己,還愛莊容嗎?很快給自己一個答案,愛,非常愛,他對莊容的愛越深對紫林的恨才會越深。
他不會放過紫林的,這輩子他都要讓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邊,讓她受到冷漠,絕對不容許她得到任何人的關愛。這就是她趕走莊容的代價!
拿起電話撥打沈青的號碼,“兩個禮拜後的宴會我去!你先幫我答應下來。”
第十九章 正面反抗(2)
午後天更暗了,外面狂風暴雨,雨水拍打著窗戶,發出啪啪的聲響。躺在床上的紫林起身披上一件厚實的外套,將窗簾拉開,靜靜的看著外面的一切,她的生活跟這狂風暴雨有什麼區別呢?
結婚快三個月,她已經覺得累了乏了,如果一直在這麼下去,她很難想象自己是否還可以堅強的繼續承受。
身後傳來鎖匙的聲音,她先前把門給反鎖了,不希望有任何人來騷擾,可她卻永遠關不住擁有鑰匙的另一個人。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微笑,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有敘雲的時候他是冷漠,沒有敘雲的時候他是粗暴。難道接下來又要一場風暴?
門開門關她都沒有轉過身去,他要如何也只能悉聽尊便,打她嗎?也不是不可能,她已經很清楚現在的敘陽已不是以前的溫文爾雅。兩個字來形容很貼切:惡魔!
“你難道不想做個解釋?”身後渾厚的聲音異常的平靜,有種看戲的感覺,這種感覺讓紫林覺得很不舒服。
眼神依然鎖定在外面的風雨上,回以一個很平靜的答覆,“你需要我的解釋嗎?你在意的是林家的名聲,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老婆是否真的紅杏出牆。”
她瞭解,在他的心裡根本沒有她的位置,那麼他又怎麼可能會生氣?先前的怒火,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她已經明白過來,那是因為她丟了他們林家的臉。
身後的人終於沒有了剛剛的淡定,將她的身子板過去,那雙瞪的大大的眼睛彷彿要將她吃掉一般。這次她好像又觸犯到某個不該觸犯的地方。
“這就是你的態度嗎?”他還是發脾氣了,還以為他今天可能會破例,以高高在上的身份來‘審訊’她一番就好,原來是她不瞭解他。
心在狂跳,因為他的話而感到害怕。她逼迫自己抬起頭正視著他,她累了,甚至想要多關心他多接觸他的感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樣反覆無常的男人,她真的無力應付。不管張感覺到什麼,那只是張的感覺,在張的心裡敘陽永遠都對她有感情。然而她所面對的敘陽卻是真正的無情!
“你需要我有什麼態度嗎?像早上在樓下對你哀求解釋?還是要哭著跪下來求你說,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讓我被你任意的詆譭和踐踏,你才會得到滿足嗎?如果你開心,可以,你需要我給你什麼態度我亦可以做到!”
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