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來外,之後她就一直住在東海裂劍臺,別說海族,連海草都沒見過。
所以,她懷疑她在海族的威望等於沒有威望。
看來她看優雅不順眼是有根有據,有因有果的。
因為他實在是太太太不懂得說話的藝術了。
驀地,明亮橘色光芒如霧般從四周氤氳開來。
羅可心頭一緊,卻聽優雅解釋道:“是希望女神的結界。”
她愣了下,低喃道:“呃,為什麼看上去像在放毒氣一樣?”
優雅轉頭看別處當做沒聽到。
“對了,你不把你的神格拿回來嗎?”羅可盯著放在水晶盤上面的精靈神神格。
優雅搖頭道:“一會再說。”
羅可撇了撇嘴巴,“你根本是想,如果我們贏了,那你當然能拿回來。如果我們輸了,就算你拿回來也沒用,而且還會增加希望女神對你的敵意。對吧?”
優雅嘆氣道:“有些話為什麼非要說得那麼直白呢?”
羅可道:“因為我看你不順眼啊。”
優雅被噎了一下,“這句更直白。”
在嫋嫋黃霧中,朵芙琳妖嬈的身姿緩緩出現在水晶盤後面,如紫羅蘭般清雅脫俗的淺紫長髮肆意地飄揚著,那張絕美的容顏上是毫不保留的敵視。
羅可對優雅輕聲道:“你看,這才叫直白。”轉頭,卻發現優雅早不在原來的地方,而是躲到海諾爾斯的身後去了。
她嫉妒地瞪著他。
這是她的專屬位置啊專屬位置。
優雅被她看得心裡發毛,身體朝旁邊挪了挪,騰出一個空位來。
羅可雄糾糾氣昂昂地走過去,卻沒有與他擠那一寸方地,而是大大方方地站在海諾爾斯身邊。
儘管她或許幫不上什麼忙,甚至有可能還會拖後腿,但是她想讓海諾爾斯知道,他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即便是輸,也會有人和他一同承擔後果。
朵芙琳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上挑的眼角中冷光如電,“我記得我警告過你們,不要靠近精靈宮。”
或許是出於對前任海後的尊重,又或許是出於女性對女性的一種潛意識裡的同情,羅可的口齒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犀利,而是很禮貌地回答道:“有些事情只有面對面才能解決。”
朵芙琳目光掃過她,落在海諾爾斯身上,“你是來向我挑戰的?”
“不。”海諾爾斯頭一次在語氣中加入了些許謙卑,“我是來報答你當初施予的恩惠。”
朵芙琳頭微側,看著從海諾爾斯和羅可中間露出那半張臉,“以精靈神為禮物?我收下了。”她揚手,一道絢爛的橘光如輕紗似的飄了過去,卻被海諾爾斯輕輕用手擋掉。
朵芙琳冷笑,“看來你的報答並不真誠。”
海諾爾斯不理會她的嘲諷,淡然道:“我把神格還給你。”
如果一切都是因為海神神格而起,那麼只要歸還神格,那麼一切自然又回到了原位。
羅可心中一緊。
海諾爾斯的回答其實在來的路上她已經有所預料,所以現在有擔憂,有緊張,卻沒有吃驚。
她伸手握住海諾爾斯的左手,挺胸道:“我的也可以還給你。”說著,她感到海諾爾斯的手微微一震。
羅可加重手的握力,彷彿是一種決心的表達。
海諾爾斯反手將她的手緊握住。
所有的語言在這一刻已經多餘,無聲的約定已經形成。
朵芙琳看著他們,漠然道:“你們知道歸還神格的下場嗎?”
這還真不知道。
羅可看著海諾爾斯,卻發現他也正看著她。
她想了想,小心開口道:“是不是……像奧利威克爾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