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身後的眾人鬆了一口氣
李煦的中泰在他基本脫手的情況下還能超速運轉,除去他高薪聘請的職業經理人。就是他留下的一些方針策略了,對未來幾年大體形式的把握,交到這些人手裡立即就變成詳細的策略。就如同這次的投資方案。
同時李煦還是李氏的甩手掌櫃,李長貴這時候正在旁聽銷售人員的培訓講座,現在一大攤企業都是不太景氣,李長貴的學習精神倒是一點也不減。李家現在有投資下線產業,力求進行直銷市場的開拓,這就關係到直銷人員的能力了。不管是重金屬還是牛nǎi包括化妝品都需要精幹的銷售人員。
這時候龍騰學院的培訓師,正在對一個銷售人員的癥結給出提示,這個銷售人員經常連人家的大門都進不去,就被前臺給攔截下來了。
“去買瓶好點兒的洗面nǎi和洗手液,用我們公司的也行,每天仔細洗十分鐘再照照鏡子,將長指甲剪掉。西服很好,但是一定要穿黑sè的皮鞋和深sè的襪子,千萬不要穿白襪子,否則就會毀掉你這身不錯的西服。還要脫掉這件花襯衣,換件白sè的。每次見客戶前,要對著鏡子找找感覺和自信,不要覺得自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推銷員,而是能夠幫助客戶解決問題的專業顧問。見到保安和前臺的時候,眼光不要逃避,對他微笑一下就可以透過大堂和前臺了。你自己都怯怯弱弱的,保安不找你找誰?”
李長貴根據這些在本子上記錄著什麼,不知道他是在學習還是在做人事考評,或者兩者都有?
李煦的甩手掌櫃可不止中泰和李家的兩處,拋開華泰不說,中東的李氏石油還有潘龍來回倒騰的娛樂事業。不過還好,潘龍基本不需要李煦cào心。說白了,只要抓著股份等著數錢就行。
這不潘龍去了一趟國外考察,回來了。
林小溪忐忑不安地從機場接回潘龍,兩個人鑽進計程車手拉手並排坐在後座上。駕車的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女司機,開著桑塔納將林小溪和潘龍都當做外地人,一路上向兩人介紹起來,這裡是開發區,那裡是某某銀行。路邊的景sè很好,她感慨地說:“現在街邊的公園已經比得上園林了,那是家新開的銀行,中泰據說很不錯。”
林小溪正是當初背叛龍用手段收服的大學女生,那個用來牽制陸雙德的女孩,作為地稅局的局長,這次已經成功升級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盤呂南公用更少的錢圈養著這個新的保護傘。至於林小溪,潘龍覺得自己似乎有一點喜歡上這個女孩。經常將她帶在身邊,而且場所裡也給了她不少管理許可權。
“一天能夠拉多少錢啊?”路途漫長,潘龍就開始和司機聊起來。畢竟他曾經淪落街頭的時候也是做得計程車司機。如果不是李煦,他現在或許還在開著計程車。
“大約六七百元吧。”
“這麼多,每個月有兩萬元左右的收入,南陵的司機只有三百元左右。”看來潘龍還沒有忘了自己當初的職業,一切都恍如在眼前。
“我和老公一起拉,加在一起這麼多。每個月還要交七千五百元的管理費給公司,這車是公司買的。”
林小溪似乎覺得這個司機很辛苦,不由替她不詫:“這輛桑塔納市場上賣不到七八萬,憑什麼交這麼多啊?一年就交九萬,車錢早出來了。”
司機的聲線多了幾許惆悵:“除了車價,還有出租牌照費、管理費和稅。”
林小溪好奇:“你們自己不能買車嗎?好像北京以前可以的。”
司機簡單地回答:“不讓。”
一個還在大學的學生對於生活還有很多不太現實的想法,因為種種她所不齒的現實,她被bī迫著成為潘龍的人,雖然對於這個現實她無法迴避,但是對於生活,或者說別人的生活她還是有著太多純真:“交那麼多錢,出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