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
“你在做什麼?”
別過臉去的真情嚇了一跳,尷尬的說:“沒有什麼。”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呀?難道他不知道她剛才的動作,是“非禮勿視”嗎?
“我準備好了,咱們去給娘奉茶問安吧。”換了衣服的葛書槐,顯得神采奕奕,整個人看起來更加俊俏。
“等等……”臨踏出房門前,真情出了聲。
“嗯?”葛書槐疑惑的看著她。
“昨晚你說了一大堆要我配合的話,我都答應了。但,我也有我的條件。”真情眨著燦亮的水眸看他。
“當然,你說說看,如果我能配合,我會盡力去做。”
“現在還沒想出來。”她偏著頭說。如果她早想出來,她還會徹夜失眠?真是個率直的小女人!葛書槐在心底笑了笑。
“那麼,等你想出來再告訴我吧!”
“不行,你得先答應。”真情固執的說。
“好,我答應便是。”葛書槐踅回她身側,拉起她的小手。
“我們可以去給娘請安了嗎?”她圓睜著眼看他和她相觸的手。
“你……”怎麼可以先壞了約定?“唉!大哥不能牽小妹的手嗎?”他戲譫的說。真情一時啞然,只能任由葛書槐牽著她走出去。
轉眼之間,真情與書槐已成親數日,周氏每天晨起都等著喝兒子與媳婦親手奉上的茶點,心裡充斥著欣慰喜悅。
“娘,這是孩兒特別吩咐下人準備的首烏紅棗茶。”葛書槐看著母親愉悅的神情,禁不住又說:“待會兒,我再讓人做一盅冰花杏仁窩羹,替娘滋肺補腎。”
“只要是你和情兒送來的,什麼茶都好喝,什麼點心都好吃。”周氏樂得笑呵呵的。
“孩兒長年不在家,無法時時恪盡孝道,只能趁在家的日子,多給娘補補身子,只要娘身體健康,就是為人子女的幸福。”
“傻兒子。”周氏將茶盅擱下,用手絹拭拭嘴角說:“娘自會照顧好自個兒的身體,倒是你,該給情兒多調些方子,瞧瞧她,那身子實在太瘦了些。”
“娘,不用的,情兒身體好得很。”真情忙說道。
“誰說不用,將身子調養得豐腴些,才能幫葛家多生幾個白胖孫子。”真情沒再回答,只能低著頭不語。唉!可憐的婆婆,她不知道她要抱孫的心願,還得等上三年呀!
“呃……”葛書槐倒是心虛萬分的說:“娘,這種事就順其自然吧,反正孩兒常常不在家。”
“你說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又要出遠門?”周氏狐疑的看著葛書槐。
“是……”本來這件事他是想晚幾天再說的,誰知剛聽到母親要他和情兒趕快生孩子,一時心急便說了出來。
“你和情兒才剛新婚,怎麼可以拋下她不管?再來,你又要出去找什麼藥材了?”怒意襲上週氏臉龐,
“這次,沒我的允許,不准你出門。”
“娘,這是早就預定好的行程,只是,誰知道娘會突然修書給孩兒,說家裡有急事,孩兒只好趕回來而耽擱了正事。”葛書槐為難的說。
“什麼?”周氏拍桌怒道:“你說找藥材的事是正事,娶情兒進門就不是正事羅?”
“不是的,娘。”葛書槐趕緊上前安撫周氏。
“別生氣呀娘,孩兒口拙說錯了話。”
“是呀!娘。”真情也忙替周氏撫背順氣。
“別生氣了,書槐不是這個意思。”
“瞧!”周氏拍拍真情的小手。
“你這媳婦多麼大氣度,還幫你說話,她都這樣了,難道你還捨得離開家,留下她一個人獨守空閨?”
“娘……唉……”現在,他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這時,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