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算計,不可謂不深。
神仙中人鬥法大多都是靠神通,而這達摩卻能夠將武藝當成神通施展,十分恐怖,他自創了許多拳法武功,如羅漢拳、伏虎拳、《易筋經》等,輔以他特殊的修煉法門,能夠發揮恐怖的威力。就算是凡間弟子只得到了這些武學的一鱗半爪都能夠稱霸武林了。
達摩祖師道:“齊天道長法力通玄,卻是謬讚了,比不得,比不得。”
楊戩睜開雙眼,問道:“剛才是誰勝誰負,可有了結果嗎?這些話,稍後再說!”
達摩便笑道:“二郎神君適才是與寒山長老一同落下來了蒲團的,按理來說,合該是個平局。”
陳摶卻道:“此事不若有人皇陛下來裁定,你我說話,並不客觀。”
劉莊聽陳摶把責任往這邊推,自然也不能含糊了,便問道:“諸位愛卿,你們剛才可看到了?是真君勝了?還是寒山大師勝了?”
“陛下,適才分明乃是二郎神君先從上邊跌下來的,還請陛下明鑑。”傅毅道。
“陛下!太史公老糊塗了,適才明明白白是那寒山從蒲團上跌下來的,二郎真君乃是後來才落下的。”劉蒼急忙說道。
“啟稟陛下,微臣分明看到乃是真君先落下來的。”蔡愔道。
然後兩方人馬各執一詞,都說是對方先掉下來的,吵得不可開交,聽得劉莊頭大。
劉莊舉了舉手,壓下群臣的聒噪聲來,道:“適才那雷光閃爍,難以看得分明,不過愛卿們各執一詞,難分勝負,便算作平局可好?”
群臣雖然想要傳揚自己支援的道統,但是皇帝陛下都這麼說話了,當然不敢再囉嗦下去,急忙應諾,說道:“陛下聖明!”
陳摶老祖不由嘆了口氣,道:“既然人皇陛下已裁定這一局乃是平手,那便如此論之吧。”
也是達摩老祖來得合適,不早不晚,整好是那寒山快要支援不住的時候,一記大手印發來,寒山落下,楊戩也被那大手印給打了下來。
楊戩心中不由暗恨達摩來得不是時候,本來穩贏的局面卻讓他給攪和了,實在是讓人煩躁。
楊戩心中不爽,齊天道人自然也不爽,不過劉莊已經裁定此局平手,便拱了拱手,道:“既然人皇陛下已說此局乃是平手,便算作平手罷!”
一眉道人揶揄道:“達摩祖師不愧是高手中的高手,打悶棍的本事確實不小啊!”
攝摩騰和竺法蘭見一眉道人辱沒自家師父,不由挑了挑眉毛,但終究還是沒動那嗔念,心中默唸“南無阿彌陀佛”幾聲。
達摩卻笑道:“一眉道長說得言重了,適才那雷震子倒也本事不小,闡教弟子打起悶棍來卻是更加厲害!”
陳摶老祖道:“久聞達摩祖師的大名了,下一場,便由貧道接下可好?”
“陳摶道兄慢來!”一眉道人卻說道,“我有一道友,極擅拳法,片刻就到,便讓他來會一會這達摩祖師好了。”
陳摶不由奇道:“哦?你那道友是什麼人?竟然也擅長拳法,可與達摩爭鋒?”
眾人聽一眉如此說話,也不覺得誇大,畢竟都是神仙中人,極為愛惜自己的麵皮,不可能說假話來打自己的臉。達摩祖師武藝修煉得舉世無雙,世上鮮有敵手,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一眉這話竟是要讓人來跟達摩拼拳法。
“我那道友乃是武當派的,適才跟我一同前來,不過見到了好酒,卻耽擱了時間,我這道友嗜酒如命,無酒不歡。道兄不要著急,耽擱了這麼會兒,他也應該快到了。”一眉道人對陳摶笑道。
齊天道人心中忖道:“莫非是那人?”
達摩祖師微笑道:“既然如此,那貧僧便等上一等,看看哪個道家真人可與貧僧比較拳法。”
眾人心頭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