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著濃烈的酒氣的龍涎香使得她的額頭髮脹,她才稍稍停下動作,閉上眼,抵在御昊軒胸膛上的手不自覺的護住了自己小腹,有些昏眩的低道:“皇上臣妾有孕在身”
摟抱著她的大手突然停止了掠奪一般的箍緊,但是卻依舊緊緊的摟著她的身子,環在她腰間的大手有些僵硬的抽離,少許,只聽他低啞的道:“明月我”,而後灼熱的望著她略帶蒼白的臉,認真卻又沉凝的道:“以後都在這睡,好麼
心一顫,萬般的酸澀溢滿喉間,清澈的眸子對上那雙漸漸變成墨藍色的瞳孔,想說什麼,脖頸上已經襲來一陣涼意,明月一怔,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她的抹胸竟已經被他扯下,那隻原本禁錮她自己的大手卻在她周身遊移
瞬間明白了什麼,明月有些驚慌的想阻止他,但是卻被他強硬的撥開,涼薄的唇在她的額頭,眉眼上不住的親吻著,最後滑落在她的白皙柔嫩的脖頸上,突然像瘋了一般肆意的啃咬這,不留給明月掙扎反抗的餘地。
“不要”明月心裡猛然升起一股恐懼,這樣癲狂孟浪的御昊軒她不熟悉,所以一時間竟亂了章法,只能不停的掙扎,不住的阻止他停下來,但是她愈是掙扎,御昊軒就愈是狂放,愈是急切
大手扣上她的腰際的絲帶,卻意外的輕柔的撫著她的下腹,在明月以為會發生什麼她無法承受的事時,御昊軒卻僵硬的停住,冰冷的唇停留在她的胸口,沉重的喘息著,少許,他才用棉被將她光潔半裸的身子裹住,閉上眼摟著她。
明月虛脫一般的鬆了一口氣,卻是動也不敢動,半晌,御昊軒才平穩了呼吸,卻依舊僵硬的輕撫著她脖頸上暴露的白皙,貪婪的靠近她,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冷香
“吣心宮”內,蕭童攙扶著一名素潔長裙的女子疾步走在“未央殿”中,手中緊握著明月給她的金牌,不住的輕顫,她不知道自己帶如月進宮是對是錯,可是無論對錯,在此刻似乎已經無法挽回彌補。
原本就不常有人走動的“吣心宮”,在夜半之時更顯冷清,諾大的未央殿大堂內,只有燭光寥寥,金碧輝煌的浮雕石柱在燭光中顯得詭異窒人呼吸,蕭童的心不覺得提上了喉間,她抓著如月的手,快速的向前奔去。
如月輕捂著心頭,不住喘息的踏在了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大殿內,在越來越接近那座帝王寢殿之時,心頭升起絲絲不安,她猛的停住腳步,伸手扶住牆壁上的花雕,掙開蕭童的手,掩著唇咳嗽起來,腳下一軟,有些虛脫的癱軟在地。
蕭童一驚,忙停下腳步回身扶起如月,但是如月卻擺了擺手,眸光不安的望向只點一盞燭火的“長生殿”,揪緊了手中的絲帕,不知為何,她心頭一陣急速跳動,像是有什麼事發生一般。
“如月姐姐”蕭童擰著秀眉望著她蒼白的面色,心疼的用絲帕擦拭著她額頭上的薄汗,低聲道:“姐姐,‘長生殿’快到了,你怎麼不走了?”,她不是想見皇上了,為何卻在離皇上只有幾步之遙時,竟停下腳步?本
如月抬眼望著“長生殿”,心頭頓時變得雜亂無章,而後閉上眼,像是堅定什麼一般,而後吃力的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長生殿”的殿門前
守著殿門的秦公公有些睏倦的打盹,在聽到細微的聲響之時,馬上打起了精神,但在轉首望見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之時,驚愕的說不出話來,但女子卻異常冷靜的道:“我要見皇上”
秦公公呆住,在看到如月身後站著的蕭童之時,更為驚訝,他執起拂塵的柄手指著蕭童:“你你小丫頭,你不要命了?”
蕭童低下了首,挪著步子上前,帶著幾分哀求的道:“秦公公,如月小姐只是想見見皇上,您就開恩讓她進去,奴婢想,也許皇上也是想見如月小姐的”
秦公公望瞭如月,那神色幾乎沒有去撞牆自殺,他一把拽過蕭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