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不懂事,還請閻公子勿怪”盧雪聽了白染兒的話,這才意識到她送的是一個人的飯,她聽娘說過後院住的是兩個人,再看看眼前的人也是愁容滿面,想到這裡,她知趣地站起身來向白染兒輕施一禮退出屋外。
白染兒在房間裡呆坐了會,覺得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地等死,她先迅速地將盧雪送來的晚飯全部解決掉,然後將自己改裝成一個文質彬彬的讀書人,接著再將剛換下的袍衫套上,帶足銀兩,再用枕頭佈置個有人睡覺的假象,然後吹滅蠟燭,走出屋外,豎耳聽聽四下無人,迅速地順著牆根的樹爬上牆頭,然後再順著牆外的樹滑到地面,在腳踩到厚實的大地時,她輕拍了兩下手,然後將外面的袍衫一脫,揉吧兩下塞在樹根後。
突然,有人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嚇得她打了個寒顫,“誰?”
“鬼”來人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
男人溫熱的氣息環繞在白染兒的耳旁,有熱氣的就代表是活人,她深呼吸了兩口氣,沒好氣道,“好鬼不嚇人,閃開”說著往旁邊挪了幾步才轉過身來。
“媳婦你個小沒良心的,枉你夫君我千里迢迢地來京城救你,差點還連小命丟了,你個沒良心的居然連找你老頭都不找,這深更半夜的你翻牆頭,是嫌你老頭還不夠招搖,再給你老頭扣頂綠帽子顯擺嗎?”男人一副嬉皮笑臉欠收拾道。
白染兒一聽這語氣,心裡一喜,“山寨媚月,你沒死,傷都好了?”
“咳咳”男人咳嗽了聲,“我死了,你不就守寡了,我怎麼捨得”
氣的白染兒照著他受傷的地方就砸了過去,“瞎貧”她本以為那男人會閃身躲一下,誰料那男人竟真受了她一拳,好歹她的拳頭看似挺狠,其實並沒用多大勁。
那男人更加得意的笑道,“我就知道媳婦心疼我”
饒是白染兒的臉皮再厚這臉上也是一熱,不過幸好是黑夜,要不然還不被人嘲笑死,她趕忙扭頭抬腳往前走,“我正缺個帶路的人,既然你很閒那就跟我一塊走一趟吧?”免費送上門的保鏢不用白不用。
“媳婦,你這是要去哪?”
“我現在是個正宗的男人,別張口媳婦閉口媳婦的叫,讓別人誤會”白染兒瞪了那嬉皮笑臉的男人一眼,挺直腰板道,“我叫閻亮,你比我小,在人前你就叫我閻大哥好了”
“那可不行,論年齡,你可比我小多了,我看著年輕,是因為你老頭我長相好,在外面你得喊我康哥哥,要不然等到我們成親的時候,你老頭我的面子往哪兒放?”
“康哥哥,還過哥哥呢,你不嫌肉麻我還嫌肉麻呢”白染兒翻了個白眼,“嘴上耍兩次嘴皮子就得了,別張口閉口媳婦的,當笑話聽兩次調劑下生活還行,你要老這麼喊就招人厭煩了哦,對了,你全名叫什麼?”
“司徒康”男人收起嬉皮笑臉一本正經地擋在白染兒的前面,“我可沒給你開玩笑,我說你是我的媳婦,就一定會娶你的”
“康老弟,我現在是個男人,難道你要娶個男人回家?”白染兒向旁邊移動了幾步不想多和比她漂亮n多的男人打口水戰。
司徒康輕輕一挪就擋住了她的腳步,“不許走,要麼叫康要麼就叫康哥哥,不然就不讓你走,反正我很閒”
“你就不怕我喊非禮?”白染兒咬牙狠狠地望著司徒康道。
司徒康將那張漂亮得都能滴出水的臉湊到白染兒的跟前,“誰相信我會非禮你,你非禮我估計還有人信”
如若手上有刀的話,為了女人的顏面,白染兒不介意當回惡人將那張漂亮的臉劃上兩道留點瑕疵,只聽她咬牙切齒道,“司徒康,漂亮的花瓶就應該藏在家裡,要不然被愛好花瓶的特殊人士發現,你會被****的很慘”說完,她的腦海裡就閃現了個疑問,若是李承乾和司徒康兩人放在一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