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的哥哥,只需要做個稱職的丈夫另外,我現在正式告訴你我的名字叫李恪”
“那不知恪王爺今晚想吃什麼?民女好早些為恪王爺準備”白染兒向李恪欠了欠身恭敬有禮道。
本來白染兒想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只要李恪不向她表明身份,那她有脾氣就衝楊凌風喊兩嗓子,有求於他就恭敬地叫聲三殿下就完事了,現在貌似她想自欺欺人都不行了,這李恪的名號她是既喊不得也罵不得還得像供佛祖似地供著。
更讓人鬱悶的是她現在就是有天大的委屈也得打落門牙往肚子裡吞這樣有人在頭頂壓著的感覺還真他丫的不爽
她的變化,李恪看在眼裡,雖然明知道李恪這兩個字會讓她明白尊卑之分,但同時也會拉遠兩人的距離,他知道只要挑明瞭身份,她縱然不喜他,也不會像先前似地仗著對他有恩而大呼小叫
想到這裡,李恪像鷹般銳利的眸子直射向白染兒,“你知道我一向不挑食”聲音卻出奇的清越動聽
白染兒恭敬地點頭哦了聲,“恪王爺要沒別的吩咐,那民女就去將食盒給飯館送回去,順帶買點菜回來準備做飯”
“我和你一起去天快黑了,萬一再迷路了不好”李恪說完就抬腳往外走,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喂,還是不要了,你在家等著我吧,我就在附近買菜,不會走遠,這片我熟”白染兒緊跑兩步追上李恪,暗想,上回司徒康在大街上招搖就給她添了不少麻煩,若是再讓李恪出去招搖,明天那幾個大嬸估計又開始炮轟爛炸地打聽李恪的情況,做起麻雀變鳳凰的美夢,嘴上卻微笑道,“再說,萬一讓人發現你偷偷跑回了不好”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李恪停下腳步道。
白染兒重重地點了點頭,“不過,我做飯你得洗碗,我這兒從來不養閒人不管誰來我這蹭飯都一樣,天王老子來了這規矩也不變”
“你讓我洗碗”李恪指著他自己,顯然很意外,“你不是很畏懼我的身份?怎麼又不害怕了?”
【二二一】放花燈(上)
【二二一】放花燈(上)
“你洗是不洗,不洗就去外面酒樓吃,反正恪王爺你有的是銀子,我想你還不至於摳門到連頓飯都捨不得請我這個救命恩人吃吧?”白染兒眨巴著眼半真半假地開玩笑道。
“司徒康在你這兒吃飯也進廚房洗碗?” 李恪反問道。
“那當然,哦,對了,你在家一整天,看到有兩個姑娘來找過我沒?”白染兒突然想起了司徒康將冬蟲夏草留給她了,可她這一天連冬蟲夏草的裙邊都沒看到。
“沒看見”李恪說完就轉身往回走,“我洗碗,等下次回來請你上大酒樓吃飯”
“行,看你表現良好的份上,今兒本姑娘就讓你吃回好的”白染兒嘿嘿賊笑兩聲,先將食盒還給了淘樂居,然後又到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些涮鍋用的材料
回來後,她自行調配了一鍋既麻又辣的火鍋底料,然後將待涮的蔬菜和肉都擺放在院外的石桌上,待架在炭盆上的鐵鍋咕嘟嘟冒泡的時候,她將涮鍋用的肉菜等材料放進鍋裡等鍋裡的新鮮蔬菜熟了就號召李恪動筷子蘸著醬料開吃!
李恪也不多話,很熟練地撈著鍋裡的新鮮菜吃著,那模樣一點也不像是頭次吃火鍋,倒像是經常吃似地。
後來白染兒才曉得唐代的火鍋不叫火鍋,而是叫古董羹,之所以叫古董羹就是因投入沸水時發出的”咕咚”聲而得名。
“怎麼樣?還行吧”沒辣著也沒麻倒李恪,白染兒的心裡有點不舒服,她費這麼大勁弄了這個火鍋就是想看看李恪被辣得狂吐舌頭的囧樣,結果辛苦弄出來的成果卻歪打正著的對了人家的口味,這讓她有點窩火,面上她越發殷勤地將熟肉在辣椒油上涮了下放在他的盤子裡,“多吃肉,肉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