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揚甜甜一笑,然後向李棗花眨了眨眼!
“這個,這個要是我父母同意的話,我自然沒什麼好說的!”許遠揚臉紅得盯著腳尖暗埋怨他今晚就不該來,這樣即使真是堂哥跑了,也抓不著他頂塞!
李棗花乘許遠揚害羞的時候早悄悄安排翠煙去找許家夫婦,“遠揚小哥,除了染兒剛說的你堂哥和崔小姐沒有夫妻之實,沒人知道新郎官姓甚名誰外,這官媒的登記處也還沒實名登記你堂哥和崔小姐的名號,要是你父母和你同意這門親事,那麼我管保人人都知道崔家姑爺是你崔遠揚而不是崔遠航?那這又何來名不正言不順有背倫常的荒謬說法呢?”
“這。。。。這,那能不能讓我瞧瞧崔小姐究竟長得什麼模樣,我堂哥為什麼一見她就跑了呢?”許遠揚鼓足勇氣還是說了出來,雖說剛才那個叫染兒的小娃,提醒他和這崔小姐有夫妻緣份,但孩子的話誰又能真信呢,連一向膽大心細得堂哥看見那崔小姐都當遇見鬼被嚇跑了,想來這崔小姐長得應該是不敢令人恭維的!
“待會等你父母來了,商定你們兩位的婚事,我再命人為你換上新郎袍衫,你再進婚房看我女兒吧,總之,我能向公子你保證的是,我女兒並不醜!”崔夫人嘆了口氣道。
許遠揚雖然心裡疑惑不解,但人家崔夫人根本不打算讓他提前見崔小姐,直盼著父母來了之後別答應這件事就好了,可事情是堂哥惹的,父母作為堂哥的高堂大人來參加喜事,堂哥出了這樣的事,父母話未開口就先低人崔家半頭,何況崔家還是有錢名聲又好的大戶人家,而父親盡是屢試不第的酸秀才呢?
許遠揚心裡難免要責怪堂哥攀高枝,既然攀上高枝,你好好享受就是了,何故招惹了他們,你卻一拍屁股跑得沒影了,留我們一家三口,替你擦屁股,最可氣的是還得讓我替你頂槓娶新娘!
沒多大會,許老爺夫婦急匆匆得走進屋來,許夫人面露焦急道,“夫人,你找我們來有何事?難道那跑出去的人真是我家航兒不成!”
“親家,你先別擔心,我已派人去找航兒了,想必前廳的事你們也看到了,我為了我女兒和航兒的名聲,不得不出此下策,你們也應該知道,這樣的事要真被傳得風言風語,我女兒和航兒,甚至連我們整個崔府都無法再抬頭挺胸得活在這十里八鄉,我們崔家將會成為眾鄉民的笑柄!”崔夫人輕抿了口茶水,勉強笑了下道,“許夫人,許老爺,我對航兒怎麼樣?你們二老都看在眼裡,可他怎麼對我的?”
“夫人,您別生氣,我替航兒在此向你陪罪了!”許夫人說著就向崔夫人下跪,翠芝連忙架住許夫人沒讓她跪下去,“許夫人,你這是做什麼!我們夫人只是有些生航公子的氣,航公子做出這樣的事,也不是徐夫人你願意的,你又何必怪自己呢?”
“這都怪我沒盡責教育好航兒,才給夫人你添了這麼大的麻煩,夫人真對不起,這都怪我們不好,夫人你要打要罵儘管衝我撒氣!”許夫人含著哭腔聲音顫顫得道,要不是今天是崔小姐大囍的日子,她真會大哭著請求崔夫人的原諒。
“許夫人,你看大囍的日子,你這是做什麼?事都出了,你就是再埋怨誰也不管用,咱們應該在客人們鬧洞房之前,儘快想個解決的辦法才是正經,這件事知道的人沒幾個,後院的人被夫人壓下去了,前院的事崔老爺也向眾賓客解釋過了,你聽聽前廳喧嚷的吵鬧聲,你剛從前院過來的,想必客人們此時正喝的酣暢淋漓,誰還記得前面的那段插曲,只要我們想法在他們喝完酒前,將此事圓滿解決了,想必這誤會不用專門解釋就煙消雲散了!”李棗花親熱地拉起許夫人的手笑眯眯道。
“李媒婆,可有彌補這航兒過錯的好主意!”許夫人疑惑地望了眼�